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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丁長老應了一聲，如同輕燕般掠空而起。
下一刻。
腰間寒芒閃爍，七顆腦袋接二連三拋飛而起。
隻剩下為首的黑衣人戰戰兢兢的站在原地，瞳孔中儘是恐懼之色。
他哪裡想到，沙城居然有此等高手。
他想逃，可雙腳根本不聽使喚，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時，一隻蒲扇大手落下，拎著他的衣領，隨手丟在楚塵的馬下。
黑衣人滾了好幾圈後，恭恭敬敬的跪在楚塵麵前，口中不時求饒：“前輩饒命，小的有眼無珠。”
楚塵神色淡漠：“我問你答。”
黑衣人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斷他一指。”
楚塵平靜開口。
沒等黑衣人反應過來，丁長老上前，一刀削掉了他的右手小拇指。
黑衣人痛苦慘叫，驚恐萬分。
楚塵道：“我還沒問，你不用說多餘的話。”
黑衣人咬牙切齒。
他做夢都沒想到，對方就因為這個原因，斷了他一指。
這人太狠了。
沉吟片刻，楚塵這才開口：“你們要這幼童有何用？”
黑衣人額頭見汗，硬著頭皮道：“前輩，我們以為你們是烏羅國的人，想要帶走大秦的幼童，故才出手阻攔。”
楚塵不語，隻是瞥了丁長老一眼。
丁長老手起刀落。
黑衣人又一根手指掉落。
黑衣人痛的臉色慘白，惶恐道：“前輩，我說的是真的！”
話音剛落，又一根手指掉落。
黑衣人萬般絕望。
這些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突然，他麵露狠色，徑直坐在地上，閉口不言。
說，是死。
不說，也是死！
但或許還不用被折磨。
可惜，他想的太多了。
卻見楚塵眼中露出戲謔之色：“希望你能撐久一點。”
話音剛落，他屈指一彈。
一道真元隔空沒入黑衣人體內。
黑衣人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動彈分毫，心中大駭。
這是什麼手段？
楚塵笑眯眯的道：“你的三根手指血流不止，照這個速度，正常人半個時辰就會流乾淨。
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
黑衣人惶恐至極。
他本以為自己是幸運者，至少活了下來。
現在他才知道，死去的七人才是幸運者。
他們死的很乾脆，根本沒有任何痛苦。
楚塵沒有再說話，靜靜的看著黑衣人。
時間晃晃流逝。
黑衣人眼睜睜看著三根斷指不斷流血，臉色越發慘白，視線有些迷糊。
“今天差不多了。”
楚塵突然開口，“帶上他，明天繼續放血，真要死了，那多不好玩。”
“我說。”
黑衣人咬牙道，“這個幼童在我們眼中，就是白花花的銀兩。”
楚塵雙眼微眯。
雖然他早已猜到，但內心依舊不平靜。
他又道：“這麼說，你們是專門從事人口販賣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