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拒。
薑辭憂也將薄靳修的衣服拿了過來。
薑辭憂撿了一塊尖銳的石頭,很快就將布料撕扯成一塊一塊。
然後編織了一個簡易的魚網。
接下來就是找一個合適的地方。
他們沿著小溪一路往下遊走。
終於找到了一個水流相對平緩,也比較淺的地方。
薑辭憂將魚網裡麵裝了幾塊石頭沉下去,然後用樹枝插進四個角,形成了一個淺淺的陷阱。
其實這個辦法並不算高效,沒有誘餌,網也不算大。
但偏偏這原生態的小溪裡麵,魚蝦實在太多了。
大約隻是十分鐘,網上就已經爬滿了各種蝦子。
薑辭憂爬上旁邊的一塊大石頭,拔掉固定的樹枝,開始收網。
薄靳修和肆聿風就這樣光著膀子在岸邊看著。
不是他們不想幫忙,而是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幫。
薑辭憂的動作實在太熟練了,壓根不給他們機會。
【憂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憂姐,你頂著你那張顛倒眾生的臉撅著屁股在乾什麼呢?】
【第一次看到風情萬種和放蕩不羈於一身的女子】
【這個家沒有我憂姐得散】
【震驚!一名女子在深山老林捕魚喂養兩個光著身子的男子,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樓上,明天去u新聞部報到!】
薑辭憂收好網,平穩的越過幾個石頭,縱身就到了岸邊。
薄靳修看著薑辭憂,皺著眉頭,忍不住說了一句“女孩子家家,怎麼跟猴子一樣?”
其實薄靳修看薑辭憂在溪流中大石頭上蹦來蹦去,心裡還是擔心的。
不過薄靳修想到她五歲的時候就上天入地,徒手能爬三十米高的大樹。
當時薄靳修一直覺得她就是一隻皮猴子轉世。
找她的這麼多年。
他一直以為她會長成一個假小子。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和沈諾在一起。
他差點就把沈諾認成了長大之後的她。
表麵上,她風情萬種,但是骨子裡,她不是那種嬌滴滴的玫瑰,而是……脫韁的野馬。
薑辭憂瞥了薄靳修一眼,毫不客氣“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像個廢物一樣!”
直播間
【對了對了,這種感覺對了,剛剛太子爺脫衣服的時候,我竟然覺得有點曖昧】
【太子爺被嫌棄了,太子爺臉綠了,太子爺臉黑了】
【肆影帝好像又要哭了,憂姐,你快彆說了吧】
薑辭憂才不管薄靳修。
但是轉身的時候,發現玻璃心的肆聿風眼眶紅潤,表情失落,抿著嘴唇。
薑辭憂連忙哄道“肆老師,我沒說你啊,你還是很有用的,要不是你走錯了路,我們也找不到淡水,發現不了這條小溪,是不是?”
肆聿風的眼眶更紅了。
薑辭憂繼續安慰“肆老師,我的意思是,雖然你是路癡,生活能力也差,還玻璃心,但是並不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
肆聿風眼巴巴的盯著薑辭憂。
“你主要,主要還起到一個造型的作用。”
眼看金豆豆又要往下掉。
薑辭憂靈機一動,將一網兜魚蝦遞給肆聿風。
“肆老師,你幫我拿吧,實在太重了,我拿不動。”
肆聿風的眼淚終於憋回去了。
他拿起薑辭憂手上的網兜,高興的笑了笑“謝謝你,薑老師。”
薄靳修走了過來。
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你哄人倒是有一套。”
薑辭憂的聲音也很淡漠“你招人厭也很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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