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薑辭憂還是醉醺醺的。
薄靳修就將她抱上床,脫了衣服,讓她睡了。
他脫衣服的時候,也是閉著眼睛幫她脫的。
那個時候,他已經清醒。
十分後悔對薑辭憂有失禮的行為。
薑辭憂是不清醒的,他卻不是。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那樣情難自控。
其實那天晚上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是薑辭憂醒來之後,看到自己身上沒穿衣服誤會了。
轉身看到他躺在旁邊。
坐起來思索一會兒,突然勾住他的下巴,來了一句“你可真好看,以後姐姐養你好不好……”
薄靳修知道薑辭憂誤會了。
將他當成了會所裡麵的男模,並且以為他們之間已經發生了關係。
所以破罐子破摔,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薄靳修唇角一勾,眼底一抹壞笑,順水推舟“寶貝,養我可不便宜哦……”
他們就那樣開始了。
這樣開始自然是有諸多原因。
他不能以薄靳修的身份和她在一起,會讓她成為眾矢之的,給她帶來危險。
但是,他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待在她的身邊,和她產生羈絆。
那不妨就以一個小白臉的身份。
這也是最快的辦法。
沒想到,這樣一待,就是三年……
“薄靳修,你看到了嗎?這就是薑辭憂,她三年前就和會所的牛郎上過床了,她私生活不檢點,根本不配成為薄家的少奶奶。”
薑笑笑看著薄靳修氣的連耳朵都是紅通通的。
就在一旁煽風點火。
薑辭憂,沒想到吧,今天就是你跌落神壇的好日子。
薄靳修直接將手機丟給薑笑笑“薑笑笑你是瞎了嗎?你看不出來你所謂的牛郎就是我嗎?”
薑笑笑一下子愣住了。
薄靳修,怎麼可能會是薄靳修?
周圍的人拾起手機,大家再次傳閱起來。
說實話,照片裡麵男人身形高大,一身製服誘惑,可是卻沒有拍到正臉。
倒是有幾張側臉照,但是一點都不清楚,根本沒有辦法確定是誰。
薑笑笑驚訝之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薄靳修,我知道,你想替薑辭憂掩蓋事實,因為你丟不起這個人,是嗎?”
“真是好笑,薑辭憂都已經這樣了,你竟然還肯幫她。”
“這個男人明明穿著黑馬會所裡麵男模的製服,怎麼可能是你!”
“薑辭憂到底有什麼好的,即便她是個破鞋,你也不肯甩掉她?”
薄靳修麵容冷峻“薑笑笑,你再敢侮辱我妻子一句,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這樣的威脅對薑笑笑毫無用處。
她還能付出什麼代價?
她的麵子裡子早就丟光了。
她現在就是要將薑辭憂一起拖入身敗名裂的境地。
“我說錯了嗎?這個人分明不是你,你有什麼證據說你就是照片裡的男人,你若是拿不出證據,你就是在替薑辭憂遮掩醜聞。”
薄靳修冷笑,他抬手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一顆藍色耳釘“這就是證據。”
薄靳修的右邊耳朵上一直戴著一顆藍色寶石耳釘。
耳釘雖然並不大,也不顯眼,但是卻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大家都知道,他戴了很多年,從未摘下來過。
有人拿著手機翻到了一張照片“是太子爺,真的是太子爺。”
那人手上的照片,正是男人抱著薑辭憂進屋時候的側臉。
因為光線問題,臉沒有拍的清楚。
倒是將他耳朵上的那一抹藍色拍的格外的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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