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又覺得自己骨子裡並不是那樣的人。
她喜歡自由,不喜歡被世俗的條條框框拘束。
她喜歡任何新奇的東西,也有一些在姚淑蘭眼裡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愛好。
比如跆拳道。
所以後來師父出現之後,每天半夜拎著她起來練拳。
她表麵上厭煩,心裡其實很高興。
而且,她也喜歡喝酒,並且酒量很好。
這一點倒是跟何卓如不謀而合。
兩個人在酒窖正喝的儘興,結果被蕭啟山找到了。
何卓如看到他的時候,眼底明顯閃過一絲心虛。
蕭啟山走了過來,臉上明顯已經醞出一抹怒意。
“阿卓,你怎麼又偷偷喝酒,醫生怎麼吩咐你的,你那個病……”
說到這裡的時候,蕭啟山連忙住口。
因為薄靳修,還有蕭清霖,蕭思睿也陸續進來了。
有些話不好說。
何卓如站了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然後看了薑辭憂一眼“是小憂非要喝的。”
薑辭憂“……”
說完,她還衝著薑辭憂眨了眨眼,露出祈求的目光。
薑辭憂也站了起來。
將手中的酒瓶放在酒架上麵,有些拘謹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然後無奈的承認“乾爸,對不起,是我非要喝的。”
何卓如的一隻手背在身後,朝著薑辭憂比了一個大拇指。
薑辭憂對蕭啟山笑的一臉的尷尬。
蕭啟山怎麼會不明白自己老婆的心性。
但是又隻能歎氣。
蕭啟山走到何卓如的跟前“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何卓如也是見好就收“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已經夜深。
薑辭憂和薄靳修終於告辭離開。
車子行駛在梧桐樹遮蓋的山道之上。
看著這一排排的梧桐樹,薑辭憂的心底莫名湧起奇異的情緒。
她很喜歡梧桐。
因為她的院子裡就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樹。
很小的時候,她就喜歡爬樹。
然後坐在樹上看遠處的風景。
總覺得無比的自在逍遙。
可是後來,因為姚淑蘭覺得女孩子爬樹有損淑女形象。
說了她幾次沒改之後,姚淑蘭就讓人將那棵梧桐樹砍了。
薑辭憂很少哭,但是那次哭了很久。
好像失去了一個陪伴自己多年的老朋友。
所以上次在薄靳修的院子裡看到了一棵梧桐樹,還有樹屋,薑辭憂才會那麼喜歡。
而現在,這漫漫山道上遮天蔽日的梧桐。
叫薑辭憂覺得仿佛有種失而複得,久彆重逢的感覺。
心底也莫名湧出一抹感動。
薄靳修時不時的看她一眼。
“對不起,今天我來晚了。”
若是早一些,薑笑笑一定不會蹦躂那麼久。
薑辭憂笑了笑,看了她一眼“今天,我覺得很圓滿。”
對於薑辭憂來說,今天晚上就是一場奇幻之旅。
她現在壓根不在乎薑笑笑搞出來的那些幺蛾子。
今晚,她見到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偶像。
蕭家的每個人,她都覺得一見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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