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錦輝也覺得,薑辭憂當著他的麵打薑笑笑就是打他的臉麵。
薑辭憂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薑笑笑的手臂。
猛地又是扇了幾個巴掌。
然後抓著她的胳膊,腿,手腕用力。
隻聽到哢嚓哢嚓的聲音。
薑笑笑就癱軟在地上。
薑笑笑知道薑辭憂要將她當玩具一樣拆骨頭了。
但是這次跟以前不一樣。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疼痛劇烈。
她甚至直接懷疑,薑辭憂是把她的骨頭折斷了。
碎骨刺入血肉之中。
她疼得在地上打滾。
“疼啊,好疼,救我,爸,救救我。”
薑錦輝也看傻了。
不知道薑辭憂在做什麼。
薑辭憂看著在地上打滾的薑笑笑,卻用濕巾擦了擦手。
隨即看向薑錦輝:“我就打了,怎麼樣?”
薑笑笑疼得不行。
薑錦輝想說什麼,張大了嘴巴也說不出來。
心臟也在麻麻的刺痛。
他指著薑辭憂:“你,你……你給我滾出去。”
薑辭憂冷冷的開口:“我不同意賣股票,除非你湊到比我更高的股份。”
說完拉著薄靳修就離開了。
薑錦輝氣的要死。
薑辭憂現在手上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收購那麼多。
而且如果賣不出去,他收購那麼多在手上就是自殺。
他氣的跌坐在椅子上,捂著胸口大口喘氣。
姚淑蘭沒有上去。
看著一個在地上打滾,一個氣的臉色鐵青。
她也是跌坐在椅子上。
回去之後,薑辭憂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
話也多了起來。
薄靳修也順著她的話跟她聊:“你這一招可真厲害,是你師父教你的?”
之前薄靳修看過她用這一招對付過魏亭芳。
當時就挺震驚的。
“是我師兄發明的,不過我的手法沒有他的好,他不僅會拆骨頭還會斷經脈,一招下去,半身不遂,不過那一招不能瞎用,現在的醫療手段也不可逆。”
“你師兄真是個能人異士,我可真想見他一麵。”
薑辭憂轉身看了薄靳修一眼:“還是不要吧。”
“為什麼?”
“我怕我師兄會看上你。”
薄靳修倒是想起來了。
薑辭憂曾經說過,她這位師兄不喜歡女人。
薄靳修笑了笑:“你今天回來就是為了痛打薑笑笑一頓?”
薑辭憂點了點頭:“嗯。”
不是普通的揍她。
這種疼深入骨髓,且除了她無人能夠治療。
日日夜夜像是被卡車碾壓的疼痛。
而且除了她,應該無人可解。
即便是在摧毀她之前。
也不能讓她那樣舒服的生活。
“那你後麵打算怎麼對付她?總不會打一頓就算了吧。”
薑辭憂看著前方,目光冷靜:“當然不會,我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讓她下地獄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