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拿了高高舉起,就要往牆上砸去。
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下手。
隻是狠狠的往桌上一丟。
他捏緊的拳頭,一拳砸在辦公桌上。
胸口疼得厲害。
最終隻能再次坐回沙發裡麵。
高岑來了就看到了薄靳修氣急敗壞的一幕。
看到薄靳修捂著胸口跌坐到椅子裡麵,連忙將手裡的藥拿了過去。
“你這明顯是肺部挫傷,最好去醫院看一下,吃止痛藥管什麼用?”
雖然在吐槽,但是高岑還是倒了水,將止疼藥遞了過去。
薄靳修也沒有喝水,一口就將止疼藥吞了下去。
然後趴在辦公桌上。
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即便吃了止疼藥,胸口還是悶悶的疼。
高岑歎了一口氣:“說實話,是不是你想多了,我看厲雲霆對薑小姐沒有那層意思。”
薄靳修艱難的抬起頭來,臉上都是惱怒:“他親口承認的,你也不信我?”
高岑連忙順毛:“我當然相信你,就是我有件事想不通。”
其實剛剛薄靳修和薑辭憂吵架,他在外麵聽的一清二楚。
“什麼?”
“薑小姐說的對,如果他真的對薑小姐有想法,早些年就告白了,若是說他顧忌嚴楓,這也說不通,那個時候嚴楓跟薑小姐不過是男女朋友,他都沒有插手,但是你如今和薑小姐已經結婚,他實在是沒有理由在介入。”
這也是薄靳修想不通的地方。
為什麼厲雲霆在要自己跟前暴露,卻還在薑辭憂麵前偽裝?
如若他真的想要將薑辭憂搶走,早些年,薑辭憂最困難,陷入絕境的時候,他為什麼沒有伸出援手拉她一把。
那是最好的契機,不是嗎?
薄靳修隻覺得這個男人像是一個謎團一樣,讓人讀不懂,也看不透。
他就那樣不鹹不淡的站在薑辭憂的身邊,鈍刀子割肉一樣,沒那麼疼卻難受的厲害。
薑辭憂從薄氏大廈出來之後。
就回了9號彆墅。
當天晚上,薄靳修沒有回來。
薑辭憂失眠,幾乎一個晚上都沒睡。
心裡也像是被什麼東西堵著一樣。
翌日。
薑辭憂起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疼的厲害。
洗漱完畢就直接去公司了。
開完會之後,顧玉瀟要拉著她去按摩。
薑辭憂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上次跟厲雲霆告白了嗎?”
顧玉瀟愣了一下:“告白了,怎麼了?”
“怎麼說,師兄答應了嗎?”
顧玉瀟臉上露出一絲傲嬌的表情:“那可不,誰能逃得了我的魅力啊。”
薑辭憂心裡倒是突然高興了一下:“真的?”
“我還能騙你,蜜子,我可得好好謝謝你,你是我倆的大媒人。”
薑辭憂心裡開心,連頭疼都緩解了許多。
師兄果然喜歡的是男人。
薑辭憂心裡最後一絲顧慮也沒有了。
薑辭憂沒有陪著顧玉瀟去按摩,因為沈諾給她打電話了。
沈諾也搬回京都了。
約著她去幫忙看地方,她要建一個賽車俱樂部。
薑辭憂離開之後,顧玉瀟就推開了厲雲霆辦公室的大門。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嬌嗔:“我幫著你騙我蜜子,我現在滿滿的罪惡感,真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