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都開朗了不少。
薄靳修在心裡輕輕的歎氣。
他起身,拿了外套和車鑰匙:“晚上的安排給我都改了。”
高岑知道他終究是想通了。
薄靳修回到9號彆墅的時候,發現薑辭憂並不在家裡。
不僅如此,家裡似乎已經好久沒人住的樣子,一點人氣都沒有。
薄靳修突然慌了。
他去了房間,發現行李箱也少了一個。
薑辭憂衣櫃裡麵的衣服也空了不少。
他站在衣帽間裡麵發呆。
薑辭憂已經搬出去了。
而他連她什麼時候搬走的都不知曉。
薄靳修拿出手機。
終於給薑辭憂打了一個電話。
另一邊薑辭憂和沈諾正坐在餐桌上吃晚餐。
薑辭憂放在旁邊的手機震動起來。
看到是薄靳修來電的時候,薑辭憂說不上是什麼心情。
這是她和薄靳修第一次冷戰。
這滋味著實不好受。
但是薑辭憂覺得該說的,她都已經說清楚了。
如果她一味的退讓,薄靳修也隻會得寸進尺。
畢竟有時候,薄靳修就跟個小孩一樣。
她不可能永遠因為他的情緒而改變。
薑辭憂這幾天除了有些失眠之外,一切都沒有改變。
白天去公司上班,晚上和沈諾一起忙賽車俱樂部的事情。
有時候兩個人有閒情逸致了,還一起去逛個超市做做菜。
沈諾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是卻有一手好廚藝。
用她的話說,去英國留學那幾年,英語都沒學利索,光學著做飯了。
沈諾看到薑辭憂手機上的備注的時候。
一把將薑辭憂的手機拿過來。
薑辭憂還沒有開口,沈諾說道:“我幫你接。”
薑辭憂和薄靳修冷戰這一周,沈諾就罵了薄靳修七天。
在他看來,一個男人可以忍住一周不聯係,是一件非常不負責的事情。
第一天的時候,沈諾還勸薑辭憂主動溝通。
第三天就勸薑辭憂離婚算了。
第五天,她就要給薑辭憂介紹男朋友。
現在第七天,沈諾覺得薄靳修已經死了。
沈諾接起電話,壓低聲音:“喂,你是哪位?”
沈諾故意壓低聲音,裝成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她大學的時候有一陣子沉迷動漫,去專門學過動漫配音。
所以變聲對她來說算是小菜一碟。
對麵的薄靳修一聽到是男人的聲音,果然愣了一下。
但也隻是沉默了一秒,就開口:“你是誰?薑辭憂呢?”
沈諾用男音繼續說道:“我寶貝在洗澡呢,你有什麼事跟我說是一樣的,我給你傳達。”
說著沈諾還故意捂著手機拉遠。
衝著遠處喊了一聲:“寶貝兒,你洗好了沒有,有電話找你。”
薑辭憂看到這樣一幕很好笑。
沈諾真是個活寶。
她現在幾乎已經能夠想象出薄靳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