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不遠的地方,謝母已準備帶人來抓。
她算著時間,雖然手段不太高明,但左右焦家都得成這個婚,她隻想自己兒子嘗點甜頭便行。
反正等到焦孟儀入門,她做婆母的還要從頭教她。
“將門打開。”
謝母勾了勾手,對跟隨奴仆說。趾高氣昂地雙手抱胸,心想等一會進去她得讓那個丫頭徹底抬不起頭才行。
謝母從很早前就看不順眼焦家,都是清流文官,偏焦父總是一副剛正不阿樣子,沒點為人處世的分寸。
在謝母眼中焦家有點奪籌,根本忘記了謝家曾經的位置。
廂房很淩亂。
濃重的歡情香味刺鼻,謝母嫌惡地命仆人趕緊開窗,而後偏頭向裡看了眼。
男女交織的聲音令在場人都臉紅耳赤。
婦人走了上去,裝做驚訝的大喊,一把拉開床簾:“哎呀,你們竟然在佛門聖地做出這種汙事!”
話音剛落,床內的人抬了臉。
謝母當場怔住,反應了好半晌,忽然神情激動地扯了床內女子的頭發,用力向後薅——
巴掌啪地打在女子臉上,謝母此刻顧不得什麼主母形象,罵道:“好你這個賤貨,竟然追到這裡來了?你這個小蹄子,誰允許你碰我兒子的?!”
謝母一邊喊著,一邊命身後強硬將纏綿的兩人分開,氣喘籲籲掐腰,指著床內發抖。
“你,你們,怎麼勾搭到一起的?蘊兒!焦孟儀人呢!”
謝蘊被他母親罵的清醒了些,欲色未消,他滾著喉結看過來。
“孟儀?”
謝蘊這副半暈半醒的樣子氣的謝母直跺腳,心想她怎麼生了這麼個令人操心的兒子!
真是飯喂到嘴邊還能吃錯!
頃刻,這邊雞飛狗跳,謝母讓人摁著那婢子跪在地上,氣憤地懲罰。
“唔。”
焦孟儀擰緊眉心,雙腿似踩在雲上。
那種J弄,她緊繃的身體到了極限。
“聽見了嗎?”
男人笑意蕩開,手仍保持箍身的樣子,“你的準婆母在發火呢。”
“若是本官不將你帶到這兒,現在被折辱的人便是你——焦孟儀,照你的骨氣,怕是永遠也在謝家抬不起頭。”
“本官,還是很好的不是嗎?”
“...彆......”
與外麵的嘈雜相比,她此刻也好過不到哪去。
身後男人衣冠楚楚,雖沒有真實碰她,可他...竟然用另一種方式來為她.....
她的黛眉幾乎擰成一團麻,想推開又無處支撐。
觀音石像正衝著她,她隻要一睜眼就能看見,她羞愧難當,漸漸失去聲音。
“本官,是在幫你。”陸乘淵不停給她洗腦,聲音淡淡:“若我不完全清除,留在你體內必有危患,所以你便安靜點,接受它。”
“......”
可是她真的,真的不想了。
眼淚流出來,便被男人顆顆吻去,她聽到外麵謝母聲音清晰,已吩咐下人們儘快將她找出來。
她手指蜷了又蜷,唯有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的衣袖被捏住。
陸乘淵垂眸看她,端淑的女子臉上好似終於有一點點破碎,是完全對他的呈現。
陸乘淵頓覺精神抖擻。
“不,不要讓......”
焦孟儀話音不穩,眼中水汽朦朧:“陸...大人,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