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在港大的聯誼會上,就是這女人大膽地勾引他……他未遂。
這之後的半年,她夜夜大膽地闖入了他的夢裡,做儘了那夜未做完的情事。
時隔三年,隻是這一眼,他的心裡還是湧入了無數難以言說的情欲。
一旁的助理對有女人妄圖登島已經見怪不怪:“少爺,我這就讓人處理。”
“不必。”
助理一愣,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少爺?”
裴京執慵懶地伸手,點了點監控裡女人的赤足。
“把島上的人都撤了。”
“這女人美則美矣,但是來曆不明,少爺,這太危險。”
裴京執挪轉視線,涼颼颼的視線落在助理的身上,“少爺,我這就去安排將這位小姐引到這一邊來。”
薑鯉躲著傭人們,摸進了一個雜物房。
等她換了一身旗袍再出來,整個小島變得安安靜靜的。
遠遠的,她看到一個男人正垂眸,認真地修剪著玫瑰花枝。
她嚇得趕緊蹲下身,貓著腰靠近。
這個男人長得過分英俊。
立體的輪廓,深邃的丹鳳眸,寬肩長腿,明明是一身隨意的襯衫搭配著剪裁得體的西裝褲,卻襯得氣場逼人,禁欲感十足。
讓人忍不住暢想衣服的包裹下,是怎麼樣完美性感的身體。
薑鯉覺得自己一定是瘋魔了,第一次看到“許景山”,腦子裡就上演了這種限製級的東西。
她突然能理解“許景山”為何身邊鶯鶯燕燕不斷,這完全是因為“許景山”太有魅力了!真的不能怪“許景山”。
薑鯉搖搖頭,甩開自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唉,果然世風日下,她如今成了娘死爹不愛的小可憐,三觀說丟就丟。
“頭疼?”
男人磁性的的嗓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起。
薑鯉抬頭,看到的是男人清晰的下顎線,和帥氣逼人的俊臉。
裴京執捕捉到她眼底閃過的驚豔,薄唇微翹。
薑鯉呆呆地搖頭。
聽到一聲輕笑,薑鯉俏臉一紅,她怎麼能表現得像一隻呆頭鵝呢?這一定會被情場高手“許景山”給嫌棄的。
薑鯉隨手撿起腳邊的玫瑰花,殷勤地遞給裴京執。
“三少,借花獻佛。”
許景山在許家是第三子,聽說外人提起他時,常喚一聲“三少”。
裴京執低頭看著這一朵他剛修剪扔掉的玫瑰花。
玫瑰花上,還有幾道折痕。
足可見送花之人毫無誠意。
一如三年前。
將他勾到了酒店,自己卻跑了。
薑鯉軟見裴京執不接,心裡涼了半截:果然許景山對她挺有意見,連花都不肯收。不過許景山沒將她趕下島,她還有機會表現。
薑鯉一手勾著裴京執脖子,將玫瑰花插在他的襯衫口袋裡。
她湊近,嗅了嗅襯衫口袋裡的玫瑰花。
一縷悸動的玫瑰花香,夾著清冷的雪鬆香,讓人一嗅一沉淪。
“三少,有沒有榮幸,請你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