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山不介意地搖頭,叮囑薑鯉:“阿鯉,你休息會兒,有事喊我。”
“好。”
裴京執俯下身,冰冷的氣息吐在薑鯉的耳邊:“又想跑?”
薑鯉心一揪,咬牙撐著手起來。
不跑,難道被禁錮在島上做金絲雀嗎?然後再生一堆的小金絲雀?
她坐著離裴京執遠遠的,轉頭看向車外。
與後座全然不同,前排的二人正聊得熱火朝天。
直到車子駛入隧道,行至一半,就聽到“嘭”的一聲,整個隧道裡的燈都滅了。
“前麵應該發生了車禍了。”
許景山喊了兩聲薑鯉,薑鯉都沒應答,“估計睡著了,這幾天在外麵尋神醫估計累壞了……”
薑鯉閉著眼裝睡。
突然。
一雙大掌落在了她的腰間,掐著她的細腰,輕而易舉地將薑鯉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這個神醫,讓你累壞了?”
“你就是這麼跟你未婚夫說的?”
滿口謊話的小騙子。
薑鯉不敢掙紮,生怕許景山發現異常。她隻能扭過頭,不去搭理裴京執。
“不說話?”
裴京執扣著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下去。
強勢,不容抗拒。
隔著車窗,再看到薑鯉的第一眼,他就想這麼做了。
當著他未婚夫的麵,狠狠地親她,占有她。
裴京執霸道地索取著薑鯉的一切,攻略城池。
薑鯉身體一顫,熟悉而又荒唐的記憶席卷而來。
她敏感的身體癱軟成泥,癱在了裴京執的懷裡,任由他予取予求,肆意掠奪。
“我剛剛好像聽到有吞咽口水的聲音,阿鯉,是你醒了嗎?”
裴京執的手撫摸著薑鯉腰間的軟肉,善意地在她的耳邊提醒道:“你未婚夫聽到了我們親吻的聲音。”
裴京執的語氣惡劣,惡劣地圈著她的腰,準備看好戲。
“如果,被你未婚夫捉到你躺在我的懷裡,你說他會怎麼樣?”
薑鯉甚至還聽到了前座解開安全帶的聲音。
心,跳到了嗓子眼。
薑鯉忙清了清嗓子:“嗯,我剛醒了。有點餓,就找了顆糖。”
薑鯉說著,咬著裴京執的手,模擬著吃糖,發出了“吧嗒”的聲音。
薑鯉並不知道自己動情之後的聲音有多嬌多魅,還自以為這個借口無懈可擊。
許景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又一次後悔自己沒早點嘗嘗薑鯉的味道,這軟糯勾人的聲音要是放在床上,一定能讓男人失狂。
裴京執眸色一冷,給裴吉利發了一條消息。
【把那臟東西踢下去。】
裴吉利收起手機:“許少,我看前麵起煙了,我們去看看要不要幫忙?”
不等許景山答應,裴吉利就先下了車。
許景山隻能跟上。
等人一走,裴京執似是徹底掙脫了枷鎖,狠狠地吻了上去。
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遊走。
薑鯉掙紮著,但是被裴京執完全壓製。
經過半個月的日夜磨合,裴京執清楚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
裴京執不慌不忙,有力的大掌拂過她的每一處敏感,感受到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變軟。
薑鯉咬唇忍著,獨屬於男性的熱源緊緊地包裹著她,她感覺自己快要化了。
最後的一絲清醒搖搖欲墜,她就要被裴京執拉入欲望的深淵。
叩叩叩。
有人敲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