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鯉抖著手,將手機關了。
她就不信,裴京執這樣都能害得了她。
“哎呀,我太不走運了,也是一點。”
熟悉的做作的聲音響起,薑鯉抬頭果然看到了趙佳佳,他爸的私生女。
趙佳佳無措地咬著唇,楚楚可憐地站了起來。
男人們好不容易逮著個女人輸了遊戲,樂得吹口哨。
趙佳佳瞬時紅了眼眶,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看向薑鯉的眼神卻是不懷好意。
薑鯉勾起了一抹鄙夷的笑,無聲地應戰:儘管放招過來,她接得住。
心裡已經開始罵罵咧咧,她這是招誰惹誰了,一個兩個都想搞死她。
要不是酒吧的茶幾太重,她能當場掀桌子。
“要麼回答第一次是什麼時候,要麼與在座的異性接吻十秒,什麼都不選就自罰三瓶酒。”
趙佳佳急得臉都紅了,“我酒量不好,我也還沒有第一次……”
男人們起哄道:“臥槽,這還是個雛呢。該不會初吻還在吧?”
趙佳佳含羞帶怯地點頭。
氣氛當場就熱炸了。
“妹妹,看看哥哥。哥哥十八歲就會法式接吻,保證給你一個畢生難忘的初吻。”
“妹妹,哥也可以。”
趙佳佳環顧了一圈,把眾人的胃口提得高高的,才看向薑鯉。
“姐姐,我不認識其他男人。”
“能不能借姐夫給我用一下?”
趙佳佳不等薑鯉開口,捧著許景山的頭,就親了下去。
“臥槽,姐夫小姨子,現場版嗎!”
“許少,小姨子初吻呢,唇貼唇有什麼意思?”
薑鯉就坐在許景山的旁邊,看著許景山與趙佳佳熱烈地擁吻著,還伸出了舌頭。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許景山的手,搭在了趙佳佳的腰間,手背上青筋慢慢收緊,就如欲網慢慢地收緊。
薑鯉眸色沉了又沉。
很好。
她半個月不在京城,趙佳佳已經跟許景山搭上了,還故意在她麵前嘚瑟示威。
這就能解釋得通,為什麼她在島上半個月,趙佳佳都沒有上島。
原來人家壓根就沒想要上島,隻是想把她支開。
她不解的是,他們串謀起來將她騙到飛瀑島,是為了什麼?隻是島上沒信號,不想讓她趕回來壞了趙佳佳的好事?
“一,二,三……八,九,十……”
十秒到。
趙佳佳沒鬆開。
許景山也沒有推開她。
薑鯉的閨蜜忍不住開口放大了。
“你們要不去旁邊慢慢親,彆影響我們玩下一輪。”
“還是直接給你們開一間房,讓你們一條龍全給走了。”
“作為遊戲的參與者,我申請去房間觀戰?”
虧阿鯉剛剛還誇許景山不錯,沒有在薑家出事後落井下石。
結果,就這樣阿鯉沒臉的?
起哄聲響起,趙佳佳鬆開了手,羞紅著臉朝著薑鯉鞠了一躬:“姐姐,對不起。”
許景山深深地看了一眼趙佳佳的波濤洶湧,拿起麵前的酒杯一口喝了乾淨。
一杯冰酒下肚,許景山的理智也慢慢回爐。
他緊張地看向薑鯉:“阿鯉,我剛剛沒反應過來,她就親過來了。”
十秒都沒反應過來,那這反射弧可真夠長的。
薑鯉神色淡淡:“我知道的,玩遊戲嘛,我還能真介意?就算下一局,讓你跟她現場do一個,我也隻會鼓掌。出來玩,誰還玩不起了?”
“薑小姐說得好,十分有遊戲精神!”
宋千桐幾人擔心地看著薑鯉,“這遊戲有點兒沒意思,要不然不玩了?”
“彆啊。”
“我輸了還沒懲罰?”
“你們不會想要故意給我放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