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都是老師邀請人啊,貓又教練又不過來,是不是顯得不是很重視?你看排球部都不太重視你,顯然沒打算真誠的邀請你過去。”
怎麼一群老師,還靠這個拉踩呢。
黑尾鐵朗不緊不慢的反駁,“正是因為是團體賽才需要悠仁的。”
其他人不解,畢竟相比較一個出彩的運動員,如果有能力,自然會選擇更華麗的運動,讓彆人看到自己,被世界記住,沒人會抵抗得住這樣的吸引。
榮譽是一個人和榮譽是個團體的,那是不一樣的。
當榮譽是個團體的時候,自己的存在就在弱化,那麼虎杖悠仁這樣的存在,就不應該因為是團體賽從而被遮住光芒。
但以他們招攬的這個說辭,確實是從個人角度出發,更能吸引虎杖悠仁。
“團體比賽才非常考驗隊友,你們排球部這些年隊內矛盾不斷,很難有一個好的環境,沒必要浪費時間,更何況虎杖悠仁從來沒怎麼打過排球,光從合作和搭配來說,就比較浪費時間,是很難在短時間有不錯成果的項目。”
老師也不是故意針對黑尾鐵朗。
隻是剛好黑尾鐵朗的學生,作為老師們可以直接的針對他不得罪人,從而旁敲側擊給其他的教練。
地位不對等的時候,是很容易產生高位壓製低位,然後來一句,‘你還小,你不懂。’
黑尾鐵朗知道這群老師的意思,不過也正因為對方說的如此赤裸反而讓他處於優勢,“個人運動對於悠仁同學來說可謂是輕輕鬆鬆,也正因為如此,我們的隊伍才需要悠仁同學。”
需要,這個詞,是非常適合虎杖悠仁的。
就像虎杖悠仁曾經問的,‘簇擁’,‘死亡’。
他要的是被需要。
這些老師根本不知道,對於虎杖悠仁來說,其實完成什麼,做什麼事,對於他本人來說沒什麼意義。
換句話的意思就是,虎杖悠仁這麼多年一直沒有玩過各種運動,隻是沒有人拉他入部嗎。
那不可能的,肯定有很多。
那麼為什麼虎杖悠仁高中之前都沒有參加一項運動社團。
說明他並不在意什麼個人輝煌。
黑尾鐵朗去看望虎杖悠仁爺爺的那段時間,倒是從他爺爺口中了解過虎杖悠仁。
“悠仁這孩子,沒什麼特彆的優點,就是熱心,你這樣的,悠仁一定很喜歡和你做朋友。”
熱心,很會考慮彆人,並不是為了社交的那種格外在意彆人情緒的那種。
虎杖悠仁是天然的性格使然,他的每個行為和動作,都是下意識的照顧到敏感人群。
就像現在黑尾鐵朗明顯處於低位的,被老師們當作一個用來襯托他們項目多有意義的存在。
虎杖悠仁目光就一定會落在他的身上。
“我覺得團體賽更有意思。”
就像現在,伸出一隻手,把黑尾鐵朗的處於交涉的位置直接拔高。
其他老師:……
不是,怎麼感覺突然成了反派。
虎杖悠仁本身也早就想好了打排球的,可能過來就路過看一眼,隨後填一張表格給排球部。
他並不覺得自己能夠拯救世界,也不並覺得自己是什麼特彆重要的角色。
被這麼多老師拉著去自己項目,對於他來說也不是第一次見,國中的時候,曾經有個跳高老師甚至篡改過他的社團誌願書。
他並不明白為什麼這些老師一定要他在這些項目中獲得不錯的容易。
對於他本來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但黑尾鐵朗和他說過,‘你能來音駒嗎?’
也不是為了感謝,也不是為了其他的,黑尾鐵朗是他交上的朋友,為人正直,他當然很希望和朋友在一個社團了。
更何況一群老師在這兒說排球是團體,沒有個人來的更有意思。
反而讓虎杖悠仁覺得他們在欺負人了。
“虎杖同學,你不懂的。”更何況還來這一句。
虎杖悠仁直接跟在了黑尾鐵朗的身側,“排球部報名表格在哪裡填?”
他不想多廢話。
這群想要搶人的教練臉一下綠了,越說排球部是團體運動,怎麼人還反而直接過去了?
黑尾鐵朗領著人就去了排球部的招新攤位,拿了張表格,給了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沒費多久,就填好了,遞交了上去,那邊想讓虎杖悠仁進自己社團的老師們快哭了。
而一直不想虎杖悠仁進排球部的學長們也沒反應過來。
怎麼人突然就這麼水靈靈的進了他們排球部?
黑尾鐵朗立即承受了不少的眼刀。
不過黑尾鐵朗完全沒有被影響到一半,非常和煦的掛著笑容對著這些老師,“承讓了。”
其他老師:……
甚至還對著敢怒不敢言的學長們,一臉天真,“我們排球部,招到新人了耶!”
學長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