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寬宏大量,還請饒恕我等的冒犯”
……
其餘雜役也紛紛附和,想要消去段明澤的怒意。
“知錯又有何用,我大哥已經被逐出山門,此事又該怎麼了結。”
他左右掃視著,眼神變換,不知是何想法。
“這是管事大人的決定,你不敢去理論,隻會在這刁難我們一群雜役嗎?”
紫鈺捏緊了拳頭,忍了一次兩次,可此人還不罷休,他氣怒出聲。
這話似是戳到了段明澤痛處,他臉色劇變,他豈能不知一切都是管事的決定,可又不敢去尋管事的晦氣,隻能找這些雜役出出氣。
“你一個小小的雜役,居然敢對我不敬?”
他好歹也是正式弟子,有望入內門,今天若是被一個雜役落了麵子,傳出去之後,以後還怎麼做人。
“好好好,不知尊卑,看來今天不得不給你點教訓了。”
段明澤說罷,直接上前,一巴掌對著紫鈺扇了過來,其餘雜役麵帶懼色,都默默退開一段距離。
既然已經到這地步了,紫鈺可不會等著挨打,雙手並用,居然擋下了這一掌。
段明澤本是為了找回麵子,教訓教訓就行,沒有使出全力,哪裡想到這個雜役還敢反抗。
這時候他已經不去想那麼多了,一個雜役也敢落他的臉麵,這是如何也不能容忍的,他握拳全力揮出。
既然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紫鈺也同樣出拳。
“砰!”
一聲悶響,紫鈺連連後退,拳麵淌著血,卻一聲沒吭,隻是直勾勾盯著段明澤。
對拳之後紫鈺心中明了,自己的實力差了太多,但是對方本就是故意刁難,絕不會就此罷休,示弱隻會讓他更加放肆。
不過幾招之間,紫鈺已經全身帶傷,儘管如此,他憋著一口氣,並不服輸。
段明澤雖然有意教訓紫鈺,可還是心有顧忌,並不想打死人,倒是沒下死手。
……
“罷手!”
遠遠傳來的聲音止住了兩人,隻此一句,兩人哪怕怒意未平,卻同時停手了,隻因這是總管的聲音,不知是誰,竟悄悄去找管事去了。
人雖未至,兩人卻不敢違抗,管事的實力雖然從沒顯露過,可誰也不願意觸怒。
外門隻有兩位管事,輪流司職,也就是說所有事務全由他們統管,所有外門與雜役之事,可一言而決。
紫鈺嘴角溢血,卻直視著段明澤,絲毫不懼。
在這一刻,他再一次深深感受到力量的重要。
“哼!”
段明澤冷著臉掃了紫鈺兩眼,轉身離去。
這件事對紫鈺唯一的影響就是修行變得更刻苦了,每天重複著相同的事,投食、藏經閣、修行,三個月轉眼就過去了,這段時間倒是沒出什麼亂子。
三個月紫鈺終於攢夠了靈草終於全身都繪製出血靈紋,全身的銘文疊加起來,效果遠超之前,他每天都能感覺到自己在變強。
而煉體的進步也很大,紫鈺如今已經有萬斤之力,單論力量不輸於於開脈九層,但真要打起來肯定是遠遠不如的,法修有靈氣加持,而他隻有一身蠻力。
隻不過最近食堂的飯菜已經不足以維持他的修煉了,他的飯量總是有限的,吃再多米飯也沒有肉食來的有用。
隻有猛獸血肉中蘊含的大量氣血才能滿足他的需求,不過實力增強這麼多,紫鈺覺得或許自己可以出去獵殺猛獸,也能磨煉自己的武學,增強實戰經驗。
基礎的招式他都演練過,隻是沒經過實戰,以前實力不足,都不曾與獸類戰鬥過,現在有了底氣,自然就有了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