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恒來到岸上,抬頭看著上方百米高左右垂直洞口,搖搖頭,想短時間內爬上去肯定是行不通的,最多爬上三分之一後方追兵趕到,掛在上方就成了固定標耙,瞬間被CF槍掃射成人形篩子孔。
看來隻有殺回去,在狹小洞內發揮不出人多優勢,也許這樣還有渺少生還機會。
他抽出腰間大拇指粗尺長三菱刺刃,三條寒光閃閃刺刃之下,有六條深深血曹,沒有花裡胡哨設計專為高效殺戮而打造。
這柄隨身武器,是失聯A1遺留給吳恒唯一遺物,A1就是把嬰幼兒時吳恒撿回黑卒士的人。三菱刺韌帶著特殊氣場,普通人望一眼不由自主退避三舍,因為刺下亡魂不下百人之數,不過都是一些反人類十惡不赦之徒,戰功顯赫,圈內人賜名為刺魂。
鋒利無比刺韌輕鬆插入岩石中,在加上擁有構築實力的身板,吳恒隻用了幾個動作就就返回剛才十多米高洞口。
在洞內拐角處,他停下腳步利用盲區把身體遮擋住,手持三菱韌在恭候迷你偵察機進洞。
嗡嗡……!偵查機漸漸逼近。唰!寒芒閃現,偵察機被刺韌戳成兩半,掉落地上,徹底失去偵查能力。
“嗯?”吳恒警示打量漆黑前方,這麼久時間已過,按理追兵收到偵察機信號應該早就感到了,怎麼現在毫無動靜?他管不了這麼多,小心翼翼向前推進。
咳咳……!多人咳嗽從前方傳來,吳恒此時打十二分精神,弓起腰板,作出隨時在第一時間反攻姿態。
“啥情況?”他在暗處看見,著裝統一的八人東倒西歪,在不停咳嗽,其中五人嘔吐一地,剩下三人情況稍微好一點,隻是扶著牆搖頭晃腦在咳嗽。
他在暗中觀察許久,看樣子這群人應該戰鬥力減半了,但扶牆那三位可不好惹,乃是H組、K組、V組的組長,都是老牌構築高手,要是他被圍住的話就完蛋了。
“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吳恒趁現在出現在眾人麵前,“搞這麼大陣仗,不就是為了把爺弄回去受審嗎?”
“你……咳咳……真卑鄙,下的是什麼毒?”V組組長艱難問道。
“束手就擒還是血拚一場?”H組組長艱難吐出一句話。
K組組長二話不說,撈起手中製式CF槍對準吳恒,向身邊伏地嘔吐五人使了個眼神。奈何,五人中沒有誰能正常站起來。
反正這群人是來追殺的,他故意拉仇恨:“滋味好受吧?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接下此任務,而且上來就是下絕殺死手,我看你們是被功勳衝昏了頭腦,這是違逆了黑卒士精神原則啊!”
吳恒用三菱刺指著K組組長:“手抖得不行了,這CF槍後坐力你把持得住嗎?”確實三位組長病態在加重,雙眼充血通紅起來,全身無力軟趴連牆都扶不動,坐靠在石壁上,要不是發抖雙腿艱難支撐上身,也同六位同伴倒在地上。
K組組長咬著牙冠還在堅持端起CF槍對準無恒,隻見槍口左右上下晃動,顯然不可能正常射擊,在這樣拖下去多半連扣動扳機都力不從心。
“交出解藥吧!”H組組長四肢無力坐在石台上,但談吐保持的正常風度:“要是我們八人都交代在這裡,接下來不光是整個組織在通緝你,全球任何角落,隻要有網絡地方就會發布高額懸賞。”
V組組長從H組組長手中接過來一支鎮痛劑針管:“A7彆犯糊塗,看你年紀輕輕二十出頭晉升構築強者之列,跟著我們回去或許還有一段生機。”
K組組長注射剩下的小半支鎮痛劑:“諒他也不敢,全網高額通緝,就是諸運加身運氣爆表,也難逃劫難。”
“交出玉佩和解藥,今天就當放你一馬。”H組組長有氣無力,但感覺十分嚴肅有警告語氣。
吳恒這才明白,隻是為了執法不可能派動三位組長加五位成員,而且還調動了無人投射機,這種待遇沒有幾人能夠享受到,很顯然懷裡玉佩比他性命重要多了。
看樣子這八人中毒不輕,要不是有腎上腺激素撐著,估計全都意識模糊了。
他心頭真是冤,就算交出沒用的玉佩,拿不出解藥也是必死無疑。大家都在同一洞穴,隻有他安然無恙,八位黑卒士亡在這裡這裡的話,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無法解釋這和吳恒沒關係。加上K組長一口咬定是他下毒數據早已經傳回總部,估計強援已經在路上。
“你們這群狗子,真的是歹毒至極啊!我TMD何時下毒啊?”吳恒火冒三丈,口中牙角質估計咬碎不少,就差點噴一口老血要噴出來:“TMD,難道和衰神打了親家了麼?”氣得從未爆粗口的他來了句發自內心粗言,三天內連背十一條黑卒士命案,給他十個熊膽也不敢這麼做。
反正事態已經發展到這地步,在解釋就是浪費時間,早點離開這裡亡命天涯吧!
吳恒離開之際,當著八人的麵還是拍了一段視頻,一邊解說:“這八位隊友,中毒和本人無關,不知道他們哪裡吃了什麼,或者在哪裡舔了什麼,現在變成這叼樣,這一切關我卵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