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知道拿不下吳恒,他們就算一擁而上估計也奈何不了對方。都是為了混一口飯吃而已,功勞不可能落在隨從頭上。
三名帶官刀執法領頭人見勢不妙,紛紛把官方收回刀鞘中,其中有人語氣好了好了不少勸解道:“就憑一人,拗不過一個大門派的,跟我們回去,或許你還有澄清機會。”
硬的拿不下,隻有靠軟的來,他們覺得隻要用儘一切辦法,把吳恒弄到門派中去,就算吳恒有天大的本事,注定會成為禦樹派階下囚,他們因此也會立大功。
這種低級陰謀怎麼可能逃脫吳恒眼光,都是他在黑卒士時玩剩下的伎倆。
“嗬嗬!”吳恒麵情帶一些冷笑:“你們自己玩去吧!給你們刻鐘時間全部消失。”
這座宅子是陸金玄健在時,禦樹派贈予給陸家的,並受到門派保護在門派中備了案的,要是有人想硬闖進來,必須得到市都府手印批準才行,否則就當私闖民宅,陸家有權自行處理。
在場王家小兒子蠱惑那三名執法領頭人:“隻要拿到那原本屬於王家的玉盒,確保你們三人官連升三級,其中有人能當上鎮長也是很有可能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執法領頭人惡向膽邊生,紛紛抽出官刀:“拿下!我們升官你門也會跟著升。”
一群人蜂擁而上,要是措失這次升官發財機會,也許隻有當一輩子小蝦米了。他們都認為即便對方實力很厲害,也不敢全殺了他們。一下殺了怎麼多人,要是禦樹門不追究到底的話,就是重打門派的臉,會失去公信力,會被其它門派取笑。
嗖!吳恒一閃,來到露天庭院,用不屑一顧的眼神,掃視一群密密麻麻的人,便縱身躍過院牆。
他不想讓這座宅子染血,不想在這裡動手,隻有把人群引到外麵在下手。
“看!”王家小兒子妖言惑眾:“看見了嗎?他不敢怎麼樣對大家,大家一鼓作氣拿下他,升官發財指日可待啊!”
殺!不下百號人,如同螞蟻出洞一般,紛紛離開陸家,向吳恒追擊。
吳恒故意放慢速度,在大街上引流這群人,他可不是什麼嗜殺之輩,確實不想殺那麼多人,但王家小兒子和那三名執法帶頭人,被他打上了死亡印記。
一個鎮而已,有百人之多在街上追逐,肯定吸引路上不少行人。
一家客棧門口。
有兩位氣質不同旁人的人,一老一少在對話:“跟上去瞧瞧。”
吳恒把他們引到附近樹林中,在這裡隻有這些人跟來,路上想來圍觀的路人都被嗬訴離開。
王家小兒子在最前麵帶路,路上他不少煽風點火在蠱惑這群人,還編造吳恒手中之物從禦樹門派裡麵偷來的,大家要是奪回此物,運氣好的能進門派中去,就算在門派中當個夥夫也是很光榮的事。
這群人已經被王家小兒子畫的大餅誘惑衝昏了頭腦,似乎忘記剛才吳恒在他們麵前展露實力表現。也有可能他們沒有忘記,隻是不乾淪為社會底層,冒死一搏要是能進門派,就能翻身當一些有權有勢的人,讓家中妻兒老小在普通人麵前有地位。
殺!眾人喊聲震響樹林。
嘭!吳恒一掌拍在大腿粗樹杆上。
哢嚓!樹乾折斷倒下,他側身單手抬起成爪,五指插進樹杆中,提起來橫掃向眾人。
噗!寬大樹枝如同巨型蒲扇般,扇飛一片人,如果沒有其它樹杆乾擾擋住巨型蒲扇,會有更多的人都要被扇飛出去。
過百人之多,沒有誰能近身,有的人躲在樹乾後方,巨型蒲扇才掃不到。
剛才在客棧對話的那一老一少,雙腳不接觸地麵踏空而來,悄悄靠近。
他們趁亂順收帶走一人,來到小土丘後麵,老者揮手,兩根細小銀針插在這人頭皮上,銀針後麵小圓孔鏈接細線,細線另一段被老者雙指勾著。
“原來如此!”老者對年輕男子道:“主,需要保下此人嗎?”
年輕男子看向吳恒正在用蒲扇虐待那群人:“不用我們出手,他應該在構築極限實力,半隻腳已經踏入了開天門境界,他在藏拙而已。”
被老者偷窺記憶片段這人被敲暈,他們二人繼續觀察前方的混戰。
巨型蒲扇被舉起來,向躲在樹乾後方的人蓋下去,如同拍蒼蠅一樣,把不少打趴在地。
嗖!嗖!王家小兒子,趁亂向吳恒丟出兩枚雞蛋大小的黑得發亮之物,便快速趴在地上抱住頭。
這明顯躲不過吳恒敏銳眼光,看對方丟出這玩意後就趴在地上躲起來,明顯丟來之物多半是極其危險東西,他抬手隔空向那兩枚東西鎮揮擊。
嘣!一陣火焰氣浪爆開掀飛半數之人,其中有不少人體殘肢斷臂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