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過一些冤大頭而已,就當他們有錢沒處花吧。”
看著在村子裡無聊透頂的李大娘,李陽靈機一動,邀請李大娘上山為自己照看水稻。
“啥,你那破山卡卡上,還能種水稻?”
“現在種的水稻,以後可能還會種一些其他東西。”李陽含含糊糊,沒有直接挑明水稻的特殊性。
“你那山上水都不夠,能種出什麼東西來,陽子,伱想吃什麼告訴大娘不就行了,大娘一準給你送上山去。”
李大娘滿眼關切,李陽的心中也泛起絲絲暖流。
“不用了,主要我那道觀人太少,我照看不過來,種的也是一些好東西,找自己人過去看放心一點。”
聽到李陽說了一句自己人,李大娘頓時滿眼的柔和。
可不是自己人嗎,多好的孩子啊,不是吳源清老牛鼻子,陽子現在說不定娃都有幾個了!
李大娘還在為當初沒有在高中輟學宴上成功留下李陽耿耿於懷。
“那行,反正是村子裡的老夥計走的差不多了,我在村裡也閒的無聊,等著我去跟村裡麵人說一下,彆趁著老娘不在不長眼的把我小賣部拆了。”
“不用,大娘,我去跟他們說就行。”
李陽輕鬆一笑,走到路邊一輛車牌前綴為京的小轎車旁邊,敲敲窗戶。
裡麵的年輕人顯然知道他,看著李陽主動過來臉上表情又是局促又是緊張。
李大娘疑惑的看著李陽跟車裡的年輕人勾肩搭背的不知道說了啥,給那個年輕人整的眉飛色舞,胸膛拍得震天響。
看著李陽又慢悠悠的走回來,李大娘一臉疑惑:“陽子,你跟他說了啥,而且他那麼年輕,你跟他說有用嗎?”
“沒關係的,他姓廖,我告誡他們讓他們收斂點了。”
“姓廖?姓廖有什麼用?隔壁阿婆死活不同意賣房子,就去城裡看了一周孫子,回來房子被拆了,雖然賠了一大筆錢,但差點在我這哭掉了半條命的。”
李陽不答,隻神秘的笑了笑。
這個世上姓廖的很多,但恰好京城的某間四合院裡也有一個姓廖的老人。
李大娘還是不放心,往村委會打了招呼,又拉著李陽在家裡吃了頓飯。
一碗青椒炒臘肉和紅燒茄子讓李陽滿足了久違的口腹之欲,自從池彥泓閉關後,他很久沒吃過一頓正常的飯菜了。
飯後李大娘碎碎念的扛起一大掛臘肉,又翻找了乒乒乓乓好多東西,跟著李陽上山了。
李大娘年過四十,體格子卻壯實的很,背著臘肉提著土雞蛋,還能遊刃有餘的跟李陽說話聊天。
上到道觀,沒有看見高淼,安撫好李大娘在廂房住下,突然一隻胖鬆鼠身上帶血朝著李陽奔逃過來,神色驚惶,朝他激動的比劃著什麼東西。
李陽麵色一冷,跟著鬆鼠到了後山,後山靠近山峰一百來米的山坡處,高淼渾身是血,一身銅皮鐵骨被擊打的滿是傷口,像灘爛肉一樣倒在路邊。
在他的前方,金蟾背上帶傷,對峙著兩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