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淼怒吼一聲,撲向了尊者,不攔住這個現場修為最高的家夥,一切都會功虧一簣。
“按照白雲山那位的說法,不入先天皆為凡俗,你還不夠。”
尊者搖了搖頭,曲手彈出一枚血針,高淼認得厲害,那正是在白雲山上破掉他肉身的穢針。
和侏儒相比,尊者射出的這枚穢針血芒更妖更邪,高淼甚至隻能極限的側了下身子,讓本來對準心臟的穢針從手臂穿臂而過。
還未緩過神來,尊者又是兩枚穢針出手,這下高淼避無可避,雙肩刺入穢針,立馬失去了戰鬥力。
絕望,壓抑,之前被僵屍追殺的窒息感又籠罩了全身,高淼嘶吼一聲,想要繼續戰鬥,膝蓋處又被釘入一根穢針。
見尊者輕飄飄就廢掉了高淼,鄭連長大駭,在他指揮之下,槍聲連綿起伏。
尊者毫不理會這些子彈,兩個二煉執事高喊著尊者,迎著槍林彈雨衝向了軍隊。
二煉的實力還擋不住子彈,身上血花飛濺,但他們狀若瘋魔,像是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尊者往法壇方向看去,驚訝的發現護法竟然被一個奇怪的家夥擋住了,被釘在地上的高淼扭頭一看,卻是那個無名。
護法瘋狂的搖動‘應靈攝氣功印’,無名卻好似一點也沒有影響,竟然隱隱壓製住了三煉護法。
尊者輕咦一聲,觀察片刻後嘖嘖稱奇:“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種存在”
話雖如此,尊者已經切入了戰場,從護法手上拿回玉印,知道玉印無法建功,抬手又是兩枚穢針。
和高淼不同,無名麵上愣了愣,也不躲,尊者的穢針擊在他的身上發出金石鏗鏘之聲,竟然隻能留下一個白點。
尊者像是早有預料,雙手趁著無名發愣的功夫在他眼前拂過,無名的瞳孔立馬變得渾濁,呆呆地立在原地。
正要再施穢針擊殺法壇上的吳蓬和陳希衍兩人,生死危機下,兩人終於結束了陣法布置。
“左門妖道,也敢在這裡逞凶,看我天蓬雷符!”
布下這種級彆的陣法對於吳蓬來說消耗極大,來不及歇息,吳蓬急忙對準尊者扔出了一張雷符。
陳希衍本就年邁,現在癱倒在法壇上已經動都動不了,被官兵帶下去休息。
平地一道雷芒,卻隻是擊黑了尊者的衣服,吳蓬心中大驚。
“還好,你沒到先天,雷符威力不大,不然還真的是個麻煩。”尊者拍拍衣袖,一掌將吳蓬打下壇去。
吳蓬心中憋屈,本就消耗巨大的他在壇下嘔出血來。
不是他天蓬派傳承斷絕大半,傳下來的高階雷符寥寥無幾,怎麼會受這種屈辱。
尊者伸手一揮,整個法壇瞬間瓦解,正要破掉九根大風車時,整個洗象池瞬間風吹葉打,一架直升飛機從天空飛來。
“柳派尊者,你何不來試試我的小五雷正符!”
還未停穩,空中百米處,一位身著白色道袍的清麗坤道從飛機上飄然而下,手中掐念指訣,一張黑色符紙向著尊者疾馳而去。
這一幕太過奇幻,山坡之上霧凇凝白,天空之中緩緩落下一女子,衣袂飄飄,丹唇鮮朗,足下白羅襪輕點,站立在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