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肯定沒有疑問,但是李真人那邊要的是超然,超然這個詞不是比出個高低就行的。”
“再說,這個齊乾漱和無名都不是善茬啊……”
老和尚語氣悠悠,讓高淼都忍不住想上金頂觀看鬥法。
他已經意識到,這將是影響很長一段時間國內修行方針政策的一場鬥法。
“阿彌陀佛,青城山白雲山都有先天,我教五台山還沒動靜,高施主,我們還是來聊聊伱入教的事宜吧!”常真老和尚話題一轉,眼冒賊光的望向高淼。
“哎,高施主你彆走啊,我可以允諾,你加入佛門,半年之內可以讓高施主也成就先天。”
“施主慢點,老衲追不上了,哎,現在的年輕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尊重老人家。”
-----------------
峨眉金頂,當齊乾漱看見李陽的時候,李陽正在閉目打坐,身上氣息玄奇深奧。
感受到氣息,睜眼望到一個清瘦的中年道長,李陽明了,這就是青城山那位先天了。
“青城山齊乾漱見過白雲山李道長。”
齊乾漱施了個禮,李陽回禮後,張手懸起兩張蒲團,飛向齊乾漱和無名。
於是露天修心台上,李陽和池彥泓坐於一旁,無名和齊乾漱坐於一旁。
沒有外人想象的劍拔弩張,除了無名,三人都算是道門中人,說經講玄倒是聊的很開。
談論了許多經典,李陽這時也發現自己這個半路道士的短板,你丫的那些《周易參同契》,《黃庭經》他大半都是知道有這麼一本書,但從沒有正兒八經的研讀過。
於是這場說經講玄會反倒是池彥泓和齊乾漱你來我往,字字珠璣。
看兩人口裡的名詞越來越陌生,隻能說“道友此言甚是”的李陽急忙打岔道:
“不知道關於血魔的行蹤,官方追查的怎麼樣了?”
齊乾漱聞言麵色一正:“目前探查到血魔順著地脈遁逃於川南一帶,但是具體位置還沒有鎖定。”
池彥泓接著問道“尊者呢?”
“這個倒是頗為古怪,據鄭昭元吳蓬道友所說,尊者應該是華國人,可是翻遍了華國的人口信息,沒有一個是和尊者對比的上的。”
就知道尊者那個老陰逼果然沒那麼好對付!李陽心中思忖,早在白雲山那個偶人就看得出這家夥陰損謹慎的本性了。
幾人沉默不語,齊乾漱率先開口進入了正題。
“此次前來,非是我的本意,但是自古以來,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我此次前來試法,望李道友可以理解。”
這時的池彥泓也小聲和李陽說道:“這個齊乾漱修為不低,走的是明心見性,渾照渾化的丹法水磨工夫,差一點就是圓滿無漏的靈丹還轉境界。”
到了他們的境界,這種耳語和大聲喧嘩無異,齊乾漱自嘲一笑:
“非我不想修得圓滿,隻是水磨功夫太耗時間,上麵已經等不及了,但既入先天,求真路漫漫,我也想見見兩位先天道友的本事。”
齊乾漱和無名的氣息隨著言語越來越盛,
李陽有點無語,急忙打斷了齊乾漱的話。
“我知道你們的來意,雖然你很不錯,但是我從來沒有說過,我還是先天啊……”
李陽搖了搖頭,身上氣息不再遮掩,種道獨有的洶湧靈力逼得齊乾漱麵色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