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紫色小蛇的虛影透出鈴木美奈的眉心,妖異的豎瞳冷冷的盯著棲川風。
鈴木美奈表情嚴肅:“武秘部的的鶴田健還有渡邊喜明自昨天開始就沒有歸隊,你把他們安排去哪裡了?”
“做好你的事情,武秘部事務不需要向你稟報。”
“不要犯蠢,這是在他們的地盤!”
“我清楚。”
棲川風走向門口:“趕快結束這愚蠢的觀光遊覽,天叢雲劍已經等不及要嘗華國大烏的血!”
說罷,棲川風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出。
鈴木美奈暴跳如雷,將那瓶路易拉菲摔在地上,砸的滿地酒液。
她清楚棲川風骨子裡就看不起華國,每天參拜神社期待帝國崛起複辟,卻沒想到這次得了天叢雲劍更是將野心和傲慢放大了無數倍,
“蠢貨!你以為老頭給你劍是為了讓你殺人嗎?以你的派係上到華國境內就是必殺名單,天叢雲劍是為了保護你這個蠢貨才給你的!”
——
老君山上下,一瘦一胖兩個黑衣人在長草叢中蛇行鼠伏一樣竄逃,他們速度極快,卻又非常隱蔽。
渡邊喜明身上肥肉顫了顫:“鶴田君,今晚的月亮,怎麼這麼大?”
瘦高的鶴田健聞言,皺眉看向天際的月亮。
“這確實是個麻煩,後麵支那人發現東西丟了,必定會守在全市節點摸查。我們現在想要回酒店,有些麻煩。”
今晚的月光實在太亮了,整個老君山鋪滿了一層碎銀色。
鶴田健想了想,接著說道:“我想這華國人家眾多,不如我們找一處偏僻的,占了屋子,先聯係到大烏來接應我們。”
鶴田健臉龐瘦削,明明嘴裡說著殺人搶屋的勾當,臉上表情依舊是相當平易近人。
渡邊喜明道:“鶴田君此計大妙。”他心中一歡喜,說話聲音便響了一些。
鶴田健得意的檢查了一下腰間的挎包,那挎包鼓鼓囊囊,不知裝著什麼東西。
“我也沒想到他們這麼蠢,將這東西堂而皇之的就擺放在大殿上,我們一次就得手了!”
鶴田健繼續行進,他身後渡邊喜明的身體卻一下定住了,兩眼上翻,臉上肥肉一陣抽動,嘴裡吐出白沫。
不見渡邊跟上,鶴田建不滿的怒罵道:“蠢貨,還不趕快,沒時間了。”說著就要去轉身拉扯渡邊喜明的衣服。
鶴田健的手被攥在半空牢牢定住,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鶴田健轉頭望去,渡邊此時的眼神冷漠的嚇人。
“渡邊君你什麼意思……啊——”話還沒說完,渡邊喜明一腳踢至鶴田的小腹處。
“八嘎亞路!!”蜷縮在地上,臉上青筋暴露的鶴田嘶吼一聲,拿著短刀朝著渡邊刺過來。
鶴田明顯經受過專業的訓練,儘管小腹劇痛,短刀劃刺間依舊很有章法,然而讓他大跌眼鏡的是,渡邊肥胖的身材竟然輕鬆的躲了過去。
百思不得其解間,鶴田建手中短刀已經被渡邊奪去。
渡邊將短刀一扔,扯住鶴田的手腕一用力,濃稠的紅色液體瞬間噴湧而出,白色的骨茬陰森森的暴露在空中。
鶴田慘叫一聲,兩條手臂軟軟的耷拉了下去,渡邊再一腳,鶴田建立馬在地上哀嚎痛哭。
收拾完鶴田建,渡邊喜明兩眼一翻,身體軟塌塌的倒在地上。
“想不到自家的寶物蒙塵,倒是被野外的瘋犬給惦記上了。”
須臾,一個手持木偶的老道士兔起鶻落的下到兩人身邊,麵色鐵青。
陳希衍上去補了一腳,仍舊哀嚎的鶴田建立馬暈厥過去。
拿過挎包,剛要打開查看是什麼物品,月光之下一個蒙麵的男子緩步走來。
這時月明如晝,忽見小道上走出一個蒙麵人影,陳希衍先是錯愕,感覺來者不善,手上死死的捏著符籙,
“道友,你是哪家法脈高手?”
對麵語調古怪,聲音帶著點癲狂,陳希衍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隻看見他徐徐地從身後拔出一柄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