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為例,既然是修行者,還是要注重下儀容儀表,彆整天瘋瘋癲癲的。”
說到最後瘋瘋癲癲幾個字時,馬教官瞪了夏佳婕一眼。
娘的,跟我扯什麼靈果,靈果怎麼回事我不清楚嗎?要真有靈果能輪上你們兩個小丫頭,那還是老子為了幫王翔弘那小子遮掩編出來的。
隻是沒想到,那位居然對後輩如此寬容,竟然真的允許這兩個小丫頭每晚找他胡鬨。
哎。
想到最後,馬教官歎了口氣。
什麼靈果不靈果的,你們每天都能去麵見那位就是華國最大的仙緣。
從教官辦公室出來,柯禾與夏佳婕相視一笑。
早課冥想時,旁邊的幾個預備劍主有來自東北的,休息時聚在一起聊起今天早上的新聞,
那是關於鬆江洪汛的,
“被專家預估為鬆江自1998年嫩江堤防6處漫堤決口的最大洪水,也是二十年來最大最凶險的暴雨山洪在今日白天突然偃旗息鼓,鬆江的古洞河還有白河幾條重要支流水位都已經下緩到正常範圍。
經全力抗洪搶險,市區安然無恙。全流域僅受傷6人。”
那位東北的預備劍主已經開始操著口音問候所謂的專家危言聳聽。
這時有人注意到了柯禾與夏佳婕,她們兩個早上濕漉漉的回來時可沒有避著人。
“小禾,你和佳婕昨晚去哪了,怎麼弄得這麼狼狽?”
邵琪偉走了過來,十分儒雅的對兩人詢問道。
“沒事沒事,我們兩個就是貪心一枚靈果,所以掉到河裡麵去了。”
柯禾沒有說話,夏佳婕替她回複道。
要是沒經曆過石經道場麵,邵琪偉的啟靈修為在兩人眼裡已經是高手了,
再加上邵琪偉家境優越,待人儒雅隨和,兩人包迷妹的,
但是現在嗎,夏佳婕和柯禾想回去睡覺。
“靈果?你們又找到靈果了?!”
邵琪偉這一驚訝頓時吸引來了旁邊的幾位預備劍主。
“啊,這山上的靈果這麼多嗎?你們好像前天晚上也找到了吧?”
“佳婕,你們在哪找的?能透個口風嗎?”
柯禾和夏佳婕隻是平淡的笑了笑:“僥幸,僥幸而已。”
這時夏佳婕注意到人群中有一個女生冷臉離去,心中大樂,和柯禾細聲嘀咕:“你看那個朱藝璿,我說找到靈果她臉就拉下來了,我要是實話實說,她的臉不得當場僵在那裡。”
柯禾搖了搖頭:“你要是實話實說,我們兩個現在天天被先天高手一對一指導,還有什麼蛟龍和禦劍術,昨晚還去東北鬆江當了個戰地記者,你覺得有人會信嗎?”
“嘶,倒也是哈。”
結束早課,柯禾看著豔陽高照,映著整個元君觀和丫髻山氣象奇麗無儔。
整個天地一片光亮,從元君觀往下望去,整個丫髻山崗巒起伏,山岩峻峭,鬆蔭蒼翠。
昨夜“日星隱曜,山嶽潛形”的孤寒蕭索,還有那水氣四濺,遮掩星光月光,濃稠得化不開的雨幕,已經恍如隔世,仿佛一場離奇的夢境。
“是啊,有誰會相信呢?”
柯禾默默低語,和夏佳婕一同走出了冥想室。
——
餘下兩道藥引,一個是“雲心”,一個是‘迷榖草’。
‘迷榖草’倒是好尋找,《山海經·南次四經》中記載“有草焉,名曰迷榖,其葉如葦而赤莖,其花青黃,食之不迷”。
剛好吳蓬鎮守的區域有發現迷榖草的蹤跡,已經在快遞趕來路上了。
隻是這個‘雲心’,聽著讓人雲裡霧裡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李陽也沒有告訴柯禾,隻說他自有計較。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都還算平淡,晚上石經道上,赤明每天都在和夏佳婕吹胡子瞪眼,清淨子和另一位老道士則是時來時不來,或者交替出現。
劍主資源位考核迫在眉睫,柯禾深思熟慮之後,決定等考核結束之後再進行換法重修。
當李陽聽到柯禾這丫頭是為了每個月幾袋靈米而推延時間時,月光之下沉思片刻後,掏出南冥劍給柯禾揍得抱頭鼠竄。
“靈米?還是最低級的白靈米?你要不要猜猜這白靈米為什麼姓‘白’,你個沒出息的東西,山豬吃不了細糠,價值連城的‘七輔釀’都造了,你還在意那幾袋靈米?!”
柯禾被揍得慘了,想要朝夏佳婕求助,可夏佳婕這廝正琢磨著謀朝篡位,取而代之,一個勁得在旁邊拱火。
二十年牡丹根本不懂憐香惜玉,眼看李陽這家夥下手沒輕沒重,柯禾這才不得不吐露心聲。
“靈米是一回事,主要你妹我還是想在考核大會上長個臉。”
“你看,我作為一個先天大佬的妹妹,在元君觀裡麵吊車尾吊了這麼久,現在終於有長進,這不得大殺四方,技驚四座,不說把失去的都奪回來,也至少不能給你丟麵子啊!”
聽到後麵,李陽這才滿意的點頭:“這還差不多,雖然中二了一點,但好歹是有點誌氣了。”
“不過要長臉就得長個大的,你現在的修為估計夠嗆。”
李陽思索許久,把南冥劍遞了過去:“這樣吧,你把我的南冥劍拿上,哥給你事先存兩道劍氣,先天之下砍誰誰死!”
“哥,我這是考核切磋,鬨出人命我也得進去……”
“那月精輪怎麼樣,還好看,我直接幫你遠程操控,能控製分寸,你那個什麼馬教官絕對看不出來。”
“哥……開掛開的太離譜,被發現會被封號的。”
“那你再看看哥這裡還有幾十張符籙,真水靈火也有一點,還有命玉,命玉得多揣一點,來來來,你都帶上。”
“……”
聽說柯禾是想技驚四座,不丟他的臉,李陽熱情無比高漲。
夏佳婕看著李陽喪心病狂的寵妹行為,再看柯禾在那一個勁的拒絕,說要靠自己自力更生雲雲,眼睛都快綠了。
她看清了李陽像掏土特產一樣掏出來的幾遝符籙,
整個元君觀才幾張啊?除了消耗型的五元保生符這類,剩下的幾張符籙哪張不是被馬教官當親爹一樣供著的?
在這裡,好幾遝……夏佳婕眼暈,沒數清多少張,但是元君觀那幾張是用保險櫃供著的,這裡是用絲線一捆一捆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