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此言一出,整個房間裡鴉雀無聲。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如縣丞管家一樣,知道鄭春山所有的事情,他們並不知道飲馬鎮的土匪和縣衙有著密切關係。
可聽縣丞這麼一說,鄭春山似乎與飲馬鎮的土匪關係不一般,關係匪淺。
通匪,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於是乎,有些人眼珠子轉了轉,不自覺後退,心裡打起退堂鼓。
這些小動作,自然逃不過趴在床上鄭春山的眼睛。
鄭春山眼神發狠,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咬牙切齒地說道“諸位,現如今本官已是白身,縣令帽子都給趙辰摘了,爾等敢保證下一個被摘帽子的不是你們其中一個?事到如今,大家都沒有退路,隻要和趙辰死磕到底,否則……”
話還沒說完,一屋人陸陸續續下跪,長年累月在鄭春山的積威之下,他們全都拱手道“謹遵縣令大人之命!”
“好。”
鄭春山說了一聲,開始給眾人分配任務,不久後有人拿著鄭春山的信物,急匆匆去了飲馬鎮……
而此刻的趙辰神清氣爽地開始穿衣,在此之前他丟了一條帕子給蘇蘇,“自己擦。”
蘇蘇麵紅如血地躺在軟榻上,身上淡青色的肚兜早已不翼而飛,不用低頭看,她都知道自己的胸前是怎樣一塌糊塗,淫、亂的畫麵。
“謝,謝殿下。”
蘇蘇伸手接過手帕,開始擦趙辰留在她胸上,脖子上那些帶有濃烈味道的東西,擦乾淨之後,她趕緊拉起堆在腰間的衣裙,重新穿好,然後用手緊緊地捂住胸口,一臉的泫然若泣。
趙辰本想拍拍屁股走人,但覺得那樣做簡直太人渣了。
於是乎,他拉著蘇蘇來到書桌後,看著桌上那封還沒動筆的書信,轉移話題問道“本王記得你認字,會寫字嗎?”
蘇蘇點點頭,平靜道“會!”
趙辰坐在椅子上,看著蘇蘇“怎麼?還生氣呢。”
蘇蘇貝齒緊咬。
她隻是覺得她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不乾淨了。
可是隨後她苦笑了一聲,搖搖頭。
這條命都是趙辰救的,趙辰要她做什麼便做什麼就好,哪來的這麼多想法。
“沒生氣。”
重新整理好表情,蘇蘇道“我會寫字,殿下要寫什麼?蘇蘇可以代勞。”
見蘇蘇這麼快就想開了,趙辰臉色不禁一喜。
這丫頭,真是……真是深得趙辰的心!
“寫封信,我說,你來寫就好……見字如晤,展信舒顏……”
“哦。”
蘇蘇應了一聲,拿起狼毫,在紙上落筆“見字如晤,展信舒顏……”
……
翌日傍晚,前幾日就回到京城的耶律述朵今日和上官淺相約出來逛街,直到傍晚,夕陽西下,她將上官淺送回府中,隻是騎馬離開魁首街的時候,她下意識地頓了頓。
她停在距離上官府不遠的一座府邸前,這座府邸不是旁人的,正是趙辰的辰王府,趙辰人雖然不在京城可他的府邸正在整修。
前不久災民動亂,就屬他的府邸被破壞的最為嚴重,府裡的好幾間屋子被大火吞滅,毀於一旦,如今工匠正在整修,進進出出。
騎在馬背上的耶律述朵看著眼前的府邸,腦海裡浮現那個白淨英俊的臉龐,不知道為何,耶律述朵又突然笑了笑,然後才騎馬離開了魁首街。
走了不久便到達驛館所在的街道,隻是還沒正式抵達驛館,騎在馬背上的耶律述朵便遠遠地看見驛館外圍了不少穿著打扮十分講究的年輕公子哥。
一看見他們,耶律述朵便皺了皺眉頭,十分煩惱的樣子,下一刻她調轉馬頭,繞了一段路從驛館的後門進入了驛館。
“公主殿下,您回來了。”
漂亮侍女接過耶律述朵手裡的馬鞭,跟著耶律述朵一起登上二樓,邊走邊說,“公主殿下,他們今日又來了,非要求見殿下,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
耶律述朵伸手揉揉眉心,沒有說話,徑直朝二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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