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不!不可能,你在說謊!你在說謊!”
梁友文徹底瘋了,瘋狂地大喊大叫道。
趙辰的話就像一把重錘一樣,狠狠地砸中梁友文的腦袋,讓他直接傻在原地!
砰砰砰!
他用手上戴著的鐵鐐銬狠狠地砸向他和趙辰中間的柵欄。
梁友文目眥欲裂,表情猙獰,憤怒地整個眼眶都像是裂開了一樣,他嘶吼道“趙辰!你騙我!你在騙我!我與我夫人青梅竹馬,我夫人怎麼會背叛我和鄭春山有一腿……我兒子和女兒都是我的種!”
“笑話。”
趙辰冷冷哼了一聲,一揮袖炮,指著牢房裡其他幾名雲山縣官員對梁友文說道“你把你夫人當作青梅,你夫人可沒把你當作竹馬,你夫人隻是把你當作冤大頭,當給奸夫養孩子的工具罷了,你問問你的這些同僚,你覺得你兒子和女兒跟你長的像嗎?你再問問他們,你兒子女兒是跟你長的像,還是跟鄭春山長的像?”
此言一出,梁友文立馬調轉方向,看向隔壁牢房裡的同僚,急切地想要從他們嘴裡知道答案。
那些同僚們的反應驚人的一致,一個個地刻意回避梁友文的目光,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其實,梁友文的夫人和鄭春山有一腿,他們早就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可是知道歸知道,他們迫於鄭春山的勢力,不敢說出來,更不敢告訴梁友文。
看到同僚們的反應,梁友文心裡僅存的一點希望也破裂了,他的信念在崩塌,他的眼神在渙散。
原來,原來……
原來他把鄭春山當提攜的恩人,鄭春山背地裡卻在跟他夫人搞破鞋,就連孩子都不是他的種,他這些年都在給鄭春山養孩子。
梁友文徹底絕望了,崩潰了。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老天,你為什麼這麼對待我,為什麼?!!”嘴裡發出絕望且悲淒的大笑聲,聲聲質問。
看了梁友文一眼,趙辰淡淡道“來人,把他帶出來再審一遍。”
說完,趙辰起身離開了牢房。
不久後,審訊梁友文的士兵走出牢房,來到趙辰身邊拱手說道“殿下,您這一招真是絕了,梁友文接近崩潰,心中恨極了鄭春山,不等我們問,他便全部招了,他吐出了幾個鄭春山可能藏匿的地點。”
“那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抓人!”
士兵再一拱手,帶著人馬朝著梁友文剛剛說出幾個的地點趕去。
趙辰則是回到縣衙大堂,在那個掛著“正大光明”的牌匾下坐著,靜靜等待消息傳來。
時間一長,趙辰皺起眉頭,心情沉重。
其實,抓捕鄭春山那邊還好些,就算沒抓到趙辰心裡也能接受。
趙辰擔憂的是飲馬鎮傾巢出動的土匪!
現實情況是,飲馬鎮的土匪,在趙辰派周阿虎去飲馬鎮傳令之前就已經下山了,飲馬鎮的士兵極大可能攔不住突然下山的土匪。
成群結隊的土匪若在雲山縣裡肆虐,一路上殺傷搶掠,後果不堪設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長時間不見有人回來報信趙辰的心情愈發沉重和壓抑,整個縣衙上空都仿佛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陰雲!
“殿下,夜深了。”
蘇蘇的突然出現,打破了這凝重無比的氣氛。
蘇蘇端著一杯茶走到趙辰身邊,將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雙手將托盤抱在懷裡,小聲說道“殿下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會有好消息傳來的。”
“但願吧。”
趙辰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蘇蘇平淡地搖搖頭,說道“我不困,我想在這裡陪著殿下。”
趙辰微微一笑,抬手用手背緩緩地摩挲蘇蘇細膩溫軟的臉蛋,對她說道“隨你,想留在這裡陪本王就留下,實在熬不住就回去睡覺……今夜對雲山縣至關重要,本王是睡不著,今夜若成了,雲山縣日後便沒有再敢跟本王作對的人,雲山縣以後就是本王的一言堂。”
蘇蘇點點頭,輕聲道“殿下一定會心想事成,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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