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以一人之力,硬生生扳倒一匹戰馬。
旁人不知周阿虎有多厲害,可身為軍人的武家兄弟二人卻清楚地知道。
他們驚地張大嘴巴卻說不出話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周阿虎。
反觀周阿虎,辦完事後拍拍手,像沒事人一樣回到趙辰身後。
趙辰看著跌下馬狼狽的武平,淡淡道“可服氣?”
不等武平說話,武剛一把搶在前頭,壓著弟弟武平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說道“服,服!”
趙辰背著手,斜睨著二人,道“今夜之事,本王可以當作沒發生過,還是那句話,本王並非非要你們兄弟二人投靠效忠本王不可,這揚州這麼多人,這麼多有本事的人,本王缺你們兩個嗎?”
武剛想要開口解釋,但趙辰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趙辰又說道“今夜你們長街縱馬,罪大惡極,本王可以饒恕你們這一次,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一人先去領三十軍棍再說,另外,回去後你們兄弟二人仔細琢磨琢磨,這幾日寫一份請罪的折子呈上來,若寫的好,本王可以留下你們查用,若寫的不好,辰王府的大門也不是你們能進得了的。”
說完,趙辰帶著人甩袖就走。
武剛壓著方平一起跪拜,“謝殿下恩典!”
等人走遠,直到街道儘頭看不見身影,武剛才長長鬆了一口氣,全身早就被冷汗打濕透了。
他的身邊,武平不服氣地站起來,對武剛說道
“大哥,咱們何必如此?!”
“他也太把他自己當回事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咱們不投靠他了,這天底下的明主多的是。”
一聽這話,武剛氣不打一處來,一腳狠狠將武平踹翻在地。
武平顯然沒有想到武剛會突然對他動手,一時沒有防備被踹翻在地,看向武剛的眼神裡滿是驚愕和不解。
“大哥?你……”
“你什麼你!”
武剛怒目圓睜,一改剛才趙辰在場時,唯唯諾諾誠惶誠恐的模樣,教訓武平道“你想死嗎?這話你都敢說出口,彆忘了現在咱們是在哪?”
“咱們是在揚州,是在辰王殿下的地盤上,你竟敢口出狂言說去投靠彆人?這話要是傳到殿下耳朵裡,保準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武平不滿地說道“大哥,這有什麼的?他雖然是王爺,管著揚州大小事情,但還能管著我們兄弟吃啥喝啥,投靠誰效忠誰?若管了,那他便是心胸狹隘之輩,根本不配我們兄弟二人為他做事。”
武平的話,讓武剛的眉毛抖了抖,他氣急了。
“你給我閉嘴!”
一聲嗬斥,武剛恨不得堵住武平的嘴,讓他以後再開不了口,說不了話,“這話以後絕對不要再說,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大哥的話。”
武平張張嘴,但最後什麼也沒說。
兄弟二人父母早亡,是武剛一手將他拉扯大的,他不會去忤逆武剛。
從地上站起來,武平拍了拍手上的灰。
在他身邊,武剛看向躺在地上抽搐的馬,目光無比複雜。
眯起眼睛,武剛說道“以一人之力扳倒馬,非常人矣,辰王殿下那護衛是高手中的高手,絕非我們兄弟二人能敵。”
“他若出手護駕,我們方才根本沒機會駕馬靠近辰王殿下,是辰王殿下阻止了他。殿下說的對,殿下並非要我們兄弟二人投靠不可,揚州這麼多人,殿下不缺我們兩個。”
“如今想來,今夜我們考驗殿下是個蠢招!我們兩個腦袋都被驢踢了。”
“今夜殿下不殺我們,那是我們武家祖墳上冒青煙了。”
武平揉了揉鼻子,不悅道“大哥,你說這麼多到底想表達什麼?”
目光堅定,武剛說道“明主,辰王殿下便是我們兄弟二人苦苦追尋的明主!”
武平皺眉,剛想說話,但被武剛拉著就走。
“大哥,咱們去哪?”
“去領軍棍!然後寫請罪的折子。”
“大哥,你來真的?”
“少廢話,跟我走就對了。”
“……”
另一邊,一路回到揚州府衙,陪在趙辰身邊的趙汝卿看趙辰臉色不怎麼好看,壯著膽子拱手說道
“請殿下息怒!武家老二就是那個脾氣,年輕人,年輕氣盛,誰也不服!”
“殿下可千萬不要因為這個,就不要二人,此二人若能入殿下帳中,殿下必定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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