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起來吧。”
趙辰淡漠道。
趙辰聲音十分淡漠,嚇的原本就緊張無比的兩人渾身都緊繃了。
他們從地上站起來後,趙辰用眼神示意他們“坐吧,都隨意些。”
兩人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在兩側設置好的案桌後坐下。
坐下後,他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聽到趙辰的聲音傳來,趙辰說道
“方才,去請你們過來的是錦衣衛指揮使,你們進來之前,他告訴本王,你們沒在各自的家中,而是在風月樓的包廂裡吃酒,他懷疑,你們在風月樓裡商議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言一出,兩人呼吸都停滯了。
他們連忙就要站起來請罪,解釋。
可是趙辰往下壓了壓手,他們沒敢站起來。
趙辰繼續說道“錦衣衛指揮使之所以說這些,是想要提醒本王小心你們,但本王覺得沒必要,兩位大人都是聰明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日甜水巷中死了一名錦衣衛的暗探,告訴本王,是誰殺了他?”
趙辰的話,讓兩人臉色不對勁起來。
他們都沒想到趙辰竟然這麼直接,一上來就露出了請他們過來吃酒的真實目的,一點也不拐彎抹角。
趙辰很直接,但兩人卻不敢這麼直接。
兩人按照商量好的來,坐在左側的樊鐵拱拱手,主動說道“回稟殿下,對於錦衣衛暗探的死亡,我二人深感痛惜,但我們真的不知何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對錦衣衛暗探動手?我們也才剛剛從出征大會上返回,還未聽說有錦衣衛暗探死了,還是殿下……”
聞言,趙辰麵無表情,不悲不喜。
隻是拾起酒杯喝了一口,也不說話。
伺候在趙辰身邊的蘇蘇看了趙辰一眼,作為趙辰的貼身侍女,蘇蘇知道趙辰的一些習慣。
這個樣子的趙辰,已經在動怒的邊緣徘徊了。
見樊鐵還要喋喋不休個沒完,蘇蘇開口,打斷他的話道“樊大人!殿下方才說了,您和高大人都是聰明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樊鐵啞言。
愣了片刻,他明知故問道“姑娘,我實在不懂你的意思。”
聞言,蘇蘇麵色不悅,說道“既然不懂,那我就說明白了一些,樊大人心裡明明早就知道今日有錦衣衛暗探死在揚州,至少在來這裡之前已經知道了,可為什麼當著殿下的麵,要說自己不知道?還要假惺惺地表示痛惜?”
一聽這話,樊鐵急了。
但他不敢當場發作出來,隻能忍著怒氣,說道
“姑娘此言何意?!為何要汙蔑樊某?今天很多人都知道,我今日去了出征大會上,不久前才剛剛返回揚州城,我怎麼可能知道有錦衣衛暗探死了?”
蘇蘇冷哼一聲,道“既然不知?那殿下剛才說錦衣衛暗探死了的消息時,樊大人為何一點也不吃驚?尋常人聽到這個消息,可不會是樊大人這般鎮定自若的神情!”
此言一出,樊鐵當場愣住了。
蘇蘇說的沒錯。
尋常人聽到這個消息,可不會鎮定自若。
錦衣衛在揚州死了的事情,不是小事。
死的是旁人也就罷了,可死的是錦衣衛。
揚州官員們聽聞這個消息後,不可能不吃驚。
可樊鐵剛才一點也不吃驚,直接就露出了馬腳。
意識到暴露的樊鐵深感大禍臨頭,他在位置上再也坐不住了,連滾帶爬地從座位上起來,跪趴在偏廳正中央求饒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高豐年看見樊鐵這樣,也立刻起身來到他身邊和他一起跪趴下。
看著兩人顫顫巍巍的樣子,趙辰放下酒杯,道
“行了,今日本王請你們過來不是來計較這些的,否則,你們根本沒有機會見到本王,劉一刀死了一名下屬,他現在很憤怒,本王若計較,你們早就成了他刀下的亡魂!”
微微眯起眼睛,趙辰又道“本王說了,你們兩個都是聰明人,告訴本王,是誰殺了錦衣衛的暗探?本王要的隻是一個名字。”
這話一出,跪趴在地上的兩人扭臉對視一眼。
高豐年差點沒忍住就要把真凶說出來。
但樊鐵一把拉住他,搶先說道“殿下,我們確實知道一點內情,但實在是……”
“實在是什麼?”
趙辰前傾身子,壓低聲音。
壯著膽子,樊鐵閉眼,咬牙說道“實在是那些人厲害至極,我們若說出來,恐怕小命不保,臣鬥膽懇請殿下許諾一事!”
“懇請殿下讓我們樊高兩家,入辰王府麾下,尋求辰王殿下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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