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當看清被扔出來的人是耶律元之後,青年們一個個瞪大眼睛,滿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張大的嘴巴都能塞下一整個雞蛋。
尋常時候,耶律元是扔人的那個,他們哪見過耶律元被人扔出來?!
這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虎頂上拔毛,活到頭了。
耶律元被人從二樓扔下來,背部直接磕到一樓的書架上,疼的他五官扭曲,身體差點扭成麻花。
落地後,他艱難地站起來,憤怒無比。
正如青年們心中所震驚的一樣,他是扔人的那個,何時被人扔出來過?
可是剛才,他正在和美人談論詩詞,屋子裡卻忽然闖進來兩個陌生人,前麵的那個人像看廢物一眼看了他一眼,便叫後麵那個大漢將他扔了出來。
“您,您沒事吧?”
青年們圍了上來,膽戰心驚地問道。
“全都給我滾一邊去!”
耶律元厲喝一聲,噔噔噔,就要上樓去找回太師之子的場子,如果不然,今日這人可就丟大了。
可是還沒等他上樓,剛剛把他扔下樓的漢子便走出房間,並且小心翼翼地關上門,用鐵塔般的身子堵在樓梯口。
周阿虎雙臂環胸,雙腿微分,居高臨下地盯著耶律元說道
“我家公子說了,說他遠道而來,舟車勞頓,今夜柳姑娘陪他以解疲乏,柳姑娘就不陪耶律公子了,耶律公子識相的話趁早滾蛋,要不然……”
沒等周阿虎把話說完,耶律元呦嗬一聲,擼起袖子發狠道“狗東西!我耶律元在大都這麼多年,太子見到我都要禮讓我三分,你家公子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
“說,要不然怎麼樣?我倒是要看看你家公子能拿我耶律元怎麼樣!”
耶律元眼睛瞪牛眼,囂張無比。
這麼多年,隻有他威脅彆人的份,哪有彆人敢威脅他?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此刻,他心中已經想出了不下十餘種教訓趙辰的惡毒法子,定讓這個無法無天的外鄉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阿虎冷漠說道“要不然,就讓耶律太師親自過來為你收屍!白發人送黑發人!”
轟!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炸開了鍋。
所有人再度震驚地合不上嘴巴,像是聽到了什麼無比勁爆的消息,這種震驚的程度,簡直比他們死了親爹還讓人難以接受。
當事人耶律元差點咬斷一口後槽牙,拳頭握的嘎嘣嘎嘣直響,滿臉憤怒和狠辣!
多少年了,他還從沒聽過這樣讓他憤怒,情緒失控的話。
可轉念一想,金國人有一個算一個,沒這麼大的膽子對他撂下如此狠話,這個外鄉人的身份背景不簡單。
再聯想九公主招婿大會在即,各國青年才俊齊聚金國大都,各國皇子、世子也不在少數。
若對方真是彆國舉足輕重的人物,這事還真不好辦。
想了想,耶律元眯眼狠厲道“狗東西!敢不敢報出你家主子的名號,我倒是要瞧瞧,什麼人有這麼大的口氣讓我爹給我收屍,白發人送黑發人。”
周阿虎也不客氣,從懷中取出一塊腰牌扔在耶律元麵前。
當啷!
沉甸甸地腰牌落地,發出不小的響聲。
耶律元沒有彎腰去撿,而是給身後的青年們使了一個眼色,一名青年立刻上前,撿起地上的腰牌後,彎著腰雙手恭敬地遞給耶律元。
耶律元隨手接過腰牌一掂量,再簡單一看腰牌上雕刻的花紋,似是就知道腰牌的主人身份不簡單。
翻過腰牌的有字的一麵,上麵寫著……大夏九皇子趙炎!
簡簡單單幾個字,方才進去的那個外鄉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乃是大夏皇子,排行第九!
周阿虎雙臂環胸,趾高氣揚地盯著耶律元,把皇子身邊狗腿子演的活靈活現,說道“我家主子如假包換乃是大夏皇子,排行第九!九皇子是也!耶律元,就算你在金國是皇姓,乃太師之子,可終究不是皇子,和我家皇子始終差著呢。”
“耶律元,既已知曉我家主子的身份,還不滾?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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