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就算你殺了我,這裡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一刻鐘後,滿身劍痕倒在地上吐血不止的劉老大說了這麼一句,腦袋一歪,氣絕身亡!
手持長劍的葉鸞雙眸盯著死不瞑目的劉老大,那一雙眸子裡滿是冷漠。
眼見劉老大死了,一屋子喝的醉醺醺的錦衣衛頓時清醒了大半,張大嘴巴全都驚駭無比。
劉老大的身手,他們可是深有體會,他們加在一起都不是劉老大的對手。
可是眼前這個女子,竟然在百招之內,就把劉老大殺了?!
“你們呢,還有誰不服?”
用劍尖挑起櫃台上的令牌,在他們眼前過了一圈,葉鸞冰冷說道“見此令牌者如見錦衣衛指揮使,日後我便是你們的上司!你們都要聽我命令行事!”
咽了一口唾沫,這些錦衣衛小嘍囉互相看了一眼,無有不服者。
也不知道是誰,率先跪了下來“見過大人!”
緊接著,一屋子錦衣衛全部跪下,異口同聲地參拜道“見過大人!”
黑色的長帷帽下,那張瓜子臉不悲不喜。
葉鸞平淡道“有誰,能跟我講講這裡的情況,外麵的金國探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我。”
酒鋪掌櫃舉起手,站了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他就把真實情況都告訴了葉鸞。
原來,百年間,金國國力遠勝於大夏,這暗探的水平金國也遠強於大夏。
錦衣衛在金國的據點,早就被金國探子知曉,任何一名錦衣衛在金國的任何活動,都在金國探子的眼皮子底下進行。
這一點,金國探子知,他們錦衣衛也知。
錦衣衛的處境堪憂,隨時都可能被連根拔起,尤其是最近幾年,錦衣衛的節製權落在四皇子手裡,遠在大夏京城的四皇子對潛伏在金國的錦衣衛們不聞不顧,也不發布任何命令,也沒有任何餉銀發來。
這般處境下,金國的錦衣衛們早已心如死灰。
可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他們這幾年就這麼如同一具具行屍走肉一般在金國過活。
知道情況的葉鸞微微皺了皺眉,她開口說道“既然錦衣衛都在金國探子的眼皮子底下,為何他們還沒動手?”
掌櫃的歎了一聲,氣笑了,說道“還不是我們這群人構不成什麼威脅,金國怕把我們都殺了,萬一咱們大夏派點厲害的人過來怎麼辦?”
“所以,我們這些人才能活到現在!”
葉鸞靜靜聽著,也氣笑了,原來是這樣。
將手中滴血長劍丟給小二,讓他擦拭乾淨,葉鸞找了個位置坐下。
看著麵前這一群蝦兵蟹將,葉鸞就感覺頭疼,這似乎是一個地獄開局。
“敢問大人怎麼稱呼?”掌櫃的壯著膽子問道。
“喚我黑蓮即可!”
葉鸞並沒有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黑蓮也是她一時興起,趙辰不是將她的白蓮教一網打儘了嗎,正好她再建一個黑蓮教,氣死趙辰。
“黑蓮大人!”
掌櫃的思慮片刻,說道“大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恕小的多一句嘴,我們這些人都在人家金國的眼皮子底下,大人今夜進了劉家酒鋪,也會被格外關注,咱們什麼也做不了。”
葉鸞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將計就計。”
掌櫃的微微皺眉,問道“何為將計就計?”
“你不需要知道,你們這些人隻需要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即可,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便做什麼,可懂?”
葉鸞語氣冷漠的嚇人,張掌櫃的嚇的渾身一顫,忙回答道“懂懂懂,都聽大人的。”
半個時辰後,葉鸞將擦乾淨的長劍收回劍鞘,離開了劉家酒鋪。
這一幕落在餛飩攤的金國探子們的眼中,他們對視一眼,兩人起身跟蹤了上去,他們倒是要看看這戴著長帷帽不以真麵目示人的女子到底是何來頭,在大都何處落腳?
與此同時,太師府邸,耶律元又被人從獄中撈了出來帶到耶律洪順麵前。
耶律洪順劈頭蓋臉將其罵了一頓,見到管家前來才揮揮手打發走了耶律元。
管家彎腰說道“太師息怒,小公子年齡還小,年輕人年輕氣盛,不夠沉穩是正常的,再說,今晚也不是什麼大事。”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