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們?”
靈妙感受到了一絲危機,她感覺這黃鼠狼越來越難控製了。
林修攤手道:“沒辦法,祖傳手藝,讓兩位見笑了。”
紅仙摸著他的頭,笑眯眯道:“我看你根骨這麼好,加入我們合歡宗好不好?我們這裡從不收男弟子,隻要我向宗主稟明,她一定會同意的。”
“那我可就多謝紅仙姐姐了。”
林修現在正處在發育期,需要一個門派作為庇佑。
等將來強大了,還有誰敢欺負老子?
當當當!
突然間外麵傳來一陣急促鐘聲,紅仙和靈妙頓時臉色一變,叫道:“快去宗門廣場彙合。”
三人直奔宗門中央的洞府,一路上無數弟子朝此處彙聚,很快廣場邊聚集了數百人。
山巔之上,一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神色急切,大聲道:“宗主率眾圍攻仙王宗,眼下到了一決生死的時候,所有人隨本座出發,此戰若勝,所有弟子等級均上升一級,若立下大功,宗主會按功行賞,出發!”
山門打開,合歡宗弟子傾巢而出,跟著長老朝遠處飛去。
林修隱約感覺到此行絕不簡單,甚至充滿危險,否則也不會傾巢出動,連門口的狗都被牽上了。
“咱們會不會死在那裡啊。”
他緊緊抱著靈妙的脖子,屁股正坐在她鼓鼓的胸脯上。
“機靈著點不行麼?”
靈妙翻了翻眼睛,宗門安危固然重要,但自己性命更重要。
數百人趕了半天路,前方已經隱約看見仙王宗山頭宮殿,不斷有轟隆隆的打鬥聲傳來,戰況顯然很激烈。
“快點!”
長老一馬當先,衝入仙王宗山門,入眼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無數合歡宗女弟子倒在血泊中,許多都現了原形,人族弟子死傷也不少,殿宇坍塌,山門破碎,現場幾乎沒什麼人了。
“往後山去!”
眾人跟著長老飛到後山,尚未接近便感受到了巨大威壓。
一名身穿黑袍的女子立在半空,手持蛇杖,渾身上下散發著威嚴氣勢,和本門其他女子不同,她不僅天資絕色,而且有種難以名述的邪氣,光是一個眼神都能讓人感受到她的狠辣。
在他對麵是個渾身染血的白衣中年人,雖然受了重傷,但看上去殺氣滔天,仍有一戰之力。
雙方弟子都已經血拚喪命,隻有一些負傷弟子躺在後方,無論哪一方宗主戰敗,其他人都活不下來。
“賀宗主,我看你就彆掙紮了,交出陰陽混沌鼎,我饒你不死。”
黑袍女子嘴角帶著淡淡笑意,仿佛勝券在握。
賀宗主哈哈大笑:“鄧流音,你我交手不下十次,就彆玩這些花招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說話間他掌心出現一枚黑白相間小鼎,瞬間更加恐怖的威壓散發出來。
這陰陽混沌鼎造型古樸,看上去毫不起眼,但其中蘊含的能量讓人不容小覷。
“嚇唬誰呢,你已經無力催發陰陽混沌鼎了。”鄧流音舉起手中的蛇杖,“我不一樣,我還有餘力。”
說罷一道電光從蛇杖口中吐出,直射向賀宗主。
賀宗主將陰陽混沌鼎擋在身前,勉強承受了一擊,身子晃了晃,仿佛搖搖欲墜。
“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合歡宗一名女弟子神色興奮,她覺得立功的機會已經來臨,當即悄悄繞到後方,朝賀宗主發起致命一擊。
這名女弟子直接顯出原形,以血豹本體發動攻擊,血盆大口幾乎要將對方吞下去。
嗡~
賀宗主微微震動陰陽混沌鼎,雪豹瞬間化為血霧,連屍骨都沒留下。
“蠢貨。”
鄧流音暗罵一聲,人家好歹是元嬰期修士,即便已經是強弩之末,也不是你這種小嘍囉能抗衡的。
“鄧流音,還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我還接得住。”
賀宗主笑了笑,輕咳兩聲,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鄧流音不敢再冒險硬拚,她朝身後看了一眼,突然間抓住一名弟子,蛇杖在她身上輕輕一點,隨後朝著賀宗主丟了過去。
賀宗主閃身躲過,沒想到那名弟子在經過的時候瞬間爆炸,猛烈能量爆發開來,瞬間將賀宗主震得大口咳血。
鄧流音哈哈大笑:“賀宗主,我這血肉雷法滋味如何?”
“獸族果然狠毒,居然以殘殺同類換取勝利,你也太不把本門弟子當人了吧?”賀宗主長歎一聲,神色悲憫。
鄧流音冷笑道:“少在這裡跟我裝了,人族好到哪裡去?你們殘殺同類比我們狠多了吧?我門中弟子左右都要犧牲,隻要殺了你,犧牲就是值得的。”
說罷伸手一抓,又是一名弟子淩空而知,蛇杖一點,將其砸向賀宗主。
這幾乎是無解的攻擊,賀宗主已經燈枯油竭,許多術法都使不出來,壓根逃不出爆炸範圍。
轟!
又是一聲大響過後,賀宗主胸口冒出血跡,身子已經搖搖欲墜。
這血肉雷法可以將人體所有能量催動起來,經過壓縮後引爆,威力極大,倘若不能及時躲過,那就隻能硬扛了。
“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