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鄧流音的玉手緊緊掐住靈妙的脖子。
而此刻的鄧流音,已經滿眼殺意。
這個靈妙,想造反嗎?
居然敢對這隻黃鼠狼圖謀不軌,這種行為,一方麵是蔑視了合歡宗的規矩。
另一方麵,則是阻礙了自己修行的道路。
大膽靈妙,敢斷了自己修行的道路,這跟自尋死路,沒有任何區彆!
想到這裡,鄧流音怒中火燒,掐著靈妙脖子的手掌又忍不住加大了力道。
這時候,靈妙終於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恐懼瞬間占據了她的整個身心。
她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聲音帶著哭腔急忙向鄧流音求饒:“宗主,宗主,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不該冒犯林修,求宗主饒命啊!”
靈妙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那原本嬌美的麵容此刻因極度的驚恐和悔恨而變得扭曲。
鄧流音聽著靈妙的求饒,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隻是冷笑一聲,說道:
“既然知道自己釀下大禍,就老老實實受罰吧!”
她的聲音冰冷無情,仿佛來自九幽深淵,讓人不寒而栗。
話音剛落,鄧流音的手上突然閃過一道寒光,隻見她猛地用力一扭。
“哢嚓!”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脆響傳來,靈妙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在山穀中回蕩,讓人頭皮發麻。
靈妙的右手無力地垂了下來,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瞬間染紅了她潔白的衣袖。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啊!我的手!宗主,饒了我,饒了我啊!”
靈妙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她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此刻,萬蟲噬心般的痛楚如洶湧的潮水,瞬間傳遍了靈妙的全身。
那鑽心的疼痛仿佛無數隻毒蟲,在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血管、每一塊肌肉裡瘋狂啃噬。
“饒了你?”
鄧流音回頭看了林修一眼,隻見林修身上沾滿了灰塵,甚至還有撞在地上的血跡。
“阻礙本宗主修行,你早已經是罪該萬死!”
“饒了你?門兒都沒有!”
說罷,鄧流音的臂膊傳出血色氣息,順著臂膊注入到靈妙纖細的脖頸中。
“啊!不要!啊!宗主!不要啊!”
靈妙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每一次顫抖,都伴隨著更加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過去。
她的麵容因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變形,額頭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般滾落。
靈妙緊咬著牙關,試圖忍受這難以言喻的痛楚,但那疼痛卻一波接著一波,永無止境。
鄧流音卻絲毫沒有手軟的意思,她再次抬起手,又是一道寒光閃過。
“哢嚓!”又是一聲脆響,靈妙的左手筋也被硬生生地挑斷。
這一次,靈妙的慘叫聲更加淒厲,她的聲音已經變得不成人形,仿佛是從地獄中傳來的哀號。
月光如水般灑在她們身上,映照著靈妙極度痛苦的麵容。
靈妙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整個人則是直接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