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老這次一口水全噴了出來,覬覦霍宴?
秦佩茹連忙起身給老爺子拍背,雖然她也驚得夠嗆。
“小虞…咳啊“
寒老嗆的說話都破音了。
“寒老,您放心,讓寒戰好好陪家人吧,我這邊不急。”
“是,首長。”
電話就被掛斷了。
秦佩茹看老爺子恢複過來了,又坐了回來,順便偷偷給寒戰豎了個大拇指。
她兒子出息了,還會用計謀了。
“臻臻,怎麼回事!?”
寒老怒道。
“我…我不知道啊。”
寒臻臻也一臉無辜,她怎麼知道什麼事?
“寒戰,你說。”
寒老快讓寒戰氣死了,有這事你剛才不會直說嗎?
非得給虞念打電話?
人家剛送了他重禮,他轉頭就去挖她牆角,那他成什麼人了?
“那天我又不在現場,跟他們同桌的人您問問不就知道了?”
“怪不得臻臻總打聽霍家的事兒呢。”
秦佩茹笑著插了一句,仿佛在打趣般。
寒臻臻…她跟這位二伯母也沒說過幾句話吧,怎麼得罪她了?要這麼落井下石。
寒老又怎麼會聽不出來,這對母子都在說風涼話。
長歎了一聲,是他剛才脾氣上頭,太急了。
寒戰本來就很少回家,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還被他安排出去。
這母子倆能沒意見嗎?
這事兒啊,誰也怪不得,霍家小子優秀,臻臻對他有什麼心思也不是不能理解。
問題是前麵有個虞念在,他必須得有所取舍。
“臻臻啊,你來京都時間也不短了。”
寒老這是有送客的意思了。
“大爺爺,您要趕我走嗎?”
寒臻臻泫然欲泣,看的寒老一陣不忍。
“你爺爺也該想你了。”
寒老還是硬起心腸,若是他一個心軟把人留下。
那萬一後麵臻臻惹出什麼事兒,得罪的可是兩家人。
他賭不起啊。
寒臻臻紅著眼睛跑回房間,寒老歎了口氣。
“爸,您是舍不得臻臻那丫頭?”
秦佩茹倒了杯茶放在寒老麵前。
“這丫頭是個好的,隻是偏偏看上了霍宴,唉。”
“爸,有句話我說了您彆不高興,您這是當局者迷了。”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整個寒家,除了您,還有人待見他們兄妹嗎?”
寒戰不怕得罪他爺爺,直接開口,就差說老爺子是老糊塗了。
跟霍一他們混久了,嘴都變毒不少。
寒老一震,他們…他們都不喜歡寒旭跟臻臻?
“佩茹,你也是這麼想的?”
“爸,我跟寒程都是這麼認為的,寒旭太功利,臻臻小心思太多。”
她兒子已經開頭了,秦佩茹索性也有話直說了。
這兩天她公公讓她老公帶寒旭出去應酬,見見人,不難看出這點。
“原來是這樣,我真是老了。”
寒老喃喃道,頹然的往後靠在沙發上。
他並不是那種聽不進去話的老頑固,也知道這個兒媳婦為人處事還算客觀。
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抹黑兩個小輩兒,更不用說家裡這麼多人,一問便知真假。
這堅定了他的想法,這對兄妹不能留了。
否則若臻臻真做出了什麼事兒,他怎麼跟虞念交代。
老爺子上樓後,秦佩茹拍了拍寒戰,眼裡俱是笑意。
她真得好好謝謝虞念,把他這個悶葫蘆調教的會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