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為警方的證據不會這麼齊全,想要重新深入了解的話,又需要時間,隻要有時間,他就能夠想到更好為自己脫罪的方法。
隻可惜,張厚才似乎洞悉了楊田工的思維。
心態依舊穩定,麵無表情。
直接補充了詳細的證據,當場就堵住了楊田工的嘴。
見玩這些不行,他又開始騷擾張厚才的心態,可任他嘴都說出火花來了,張厚才根本就不理會他。
甚至看都沒有看楊田工一眼,說話都是對著審判長,圍繞著證據進行的論述,條理清晰,不放過任何一個罪證。
“張厚才是吧!我問你話啊!跟我說話!”
“審判長,我請求跟張厚才律師對話!”
“他怎麼能夠拒絕呢!這是我的權利!”
“張律師,你聽我解釋一下好嗎?”
“求你了,張律師,你理我一下”
好吧,楊田工被張厚才冷暴力了。
任憑他如何去跟張厚才對話,如何去激怒張厚才。
張厚才都無比的沉穩,不理會,也不反對。
反正就當沒有楊田工這個人一樣。
“我受不了了!審判長!他不講道理,我要換公訴人!”
即使是邪惡的罪犯,也受不了法庭上的冷暴力。
麵對張厚才這樣冷漠的怪胎,楊田工疑似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和力氣
看到這裡,林默樂了。
“沒想到老張又進化了。”
在公訴案件中,所有的證據已經收集完畢,確實不用理會罪犯的挑釁。
但有幾個公訴律師又能夠忍住跟自我辯護的罪犯答辯呢?
而張厚才不僅忍住了,甚至開始在法庭上冷暴力楊田工
絕對的冷暴力。
庭審的持續時間很長,因為涉及的罪名太多了,整整持續了三天的庭審才進行了宣判。
到第三天,楊田工都已經萎靡不振了,他沒有想到自己打出去的所有攻擊都變成了無效傷害。
“啊!你是林默律所的吧!換林默來!我要跟林默打!”
楊田工崩潰了。
跟林默打雖然憋屈,但是有互動感啊,雖然是單方麵的挨罵
也總比被冷暴力好吧。
終於,這一次張厚才理了他一下,麵無表情的指了一下旁聽席。
楊田工心裡一樂,心想終於理自己了。
然後他順著方向看向了旁聽席,也看見了林默。
“林默!”
楊田工興奮的大吼了一句,可是下一秒他愣住了。
視線開始飄忽,眼神中滿是驚恐:“啊?!”
他嚇的腿一軟,靠在了周圍的欄杆上。
他不隻是看見了林默,還看見了瀟舒,看見了那些被他禍害的女孩們,一個個眼神淩厲,仿佛要把楊田工絞死。
這三天,張厚才每一句話都在告訴楊田工他的罪惡。
他的心智潛移默化的發生了變化,痛苦的報應縈繞在他的頭頂。
他看到的不是曾經被她禍害的女孩,看見的是這些女孩們化為鎮魔者,手裡拿著鎮魔寶物,向他這尊魔壓了過來,要把他粉身碎骨。
他癱軟了,徹底失去了心氣。
審判長宣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