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半刻鐘能乾嘛?
徐策這家夥,暴殄天物啊!
你他媽的要是不行,那就換我來啊!
我好歹也要一刻鐘才繳械投降啊!
席君山驚訝的發現,皇甫樓蘭還換了一套衣服。
半刻鐘的時間,還能換一套衣服。
徐策是真不行啊!
一時間,席君山看向徐策的眼神裡充滿了鄙夷。
徐策扭頭看向席君山,心裡有些疑惑。
這家夥看我的眼神,怎麼充滿了不屑啊?
難道是對我不服氣我搶了他嗯位置?
“皇甫樓蘭,這家夥怎麼處理?”徐策指著席君山對著皇甫樓蘭,問道。
皇甫樓蘭看了一眼席君山,眼神冰冷的說道:“敢給我下藥的人,他是第一個。”
“一會兒讓青姨廢了他的四肢,扔到山裡喂野狗!”
席君山聞言,臉色煞白:“女帝大人,我錯了!”
“您就看在我這三年來戰戰兢兢的為您鞍前馬後的份上,您饒我一命吧。”
皇甫樓蘭看都沒看席君山一眼,抬起大長腿就離開了院子。
徐策和皇甫樓蘭剛一出門,就碰見了一大群人。
為首的正是寅王和靈王。
兩人身後還跟著一大群帝都的權貴們。
見到皇甫樓蘭和徐策兩人走了出來,寅王臉色一愣。
“席君山那家夥不是說他會在這個時候給皇甫樓蘭下藥,然後行男女之事。讓他帶人來,故作撞破兩人之間的奸情,好讓皇甫樓蘭從此身敗名裂嗎?”
“現在是怎麼回事?席君山呢?”
靈王扭頭看向寅王,眼裡帶著一抹看戲的神色。
皇甫樓蘭的目光落在寅王和靈王身上,淡淡的問道:“宴會就要開始了,你們這是要乾什麼呢?”
寅王聞言,一時語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旁的靈王笑吟吟的說道:“皇姐,我也不知道皇兄帶我們來這裡乾什麼?”
“剛才隻是聽皇兄說,讓我們跟他來,說是有好戲看。”
“至於皇兄說的好戲具體是指什麼,我也不清楚。”
說完,靈王看向寅王,問道:“皇兄,你的好戲是什麼啊?”
“你帶我們來皇姐居住的院子。不成你說的好戲是關於皇姐的嗎?”
聽到靈王的話後,寅王的臉色陰沉如水。
這該死的家夥,竟然對我落井下石!
寅王輕笑一聲,說道:“皇弟什麼皇姐身為我們乾元帝國第一位女帝,誰敢看皇姐的好戲?”
說著,寅王看向皇甫樓蘭,說道:“皇姐,我是見宴會要開始了,各位大人們都在等著皇姐出席,一睹皇姐的絕代風華呢。”
“這不,剛才還有幾個家主問起皇姐。於是我就帶著他們一起來尋皇姐了。”
“既然皇姐來了,那我們就趕緊開始今天的宴會吧。”
皇甫樓蘭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互相演戲,眼底深處滿是冷冽之色。
他們兩個帶著帝都的權貴同時來到她居住的院子,這分明就是想把她的名聲徹底弄臭!
今天要不是徐策在,說不定還真讓他們兩個的奸計得逞了!
到時候彆說皇位保不住,說不定連她本人都會不堪受辱,自尋短見……
皇甫樓蘭淡淡一笑:“有勞兩位皇弟掛念了,我方才處理一些事情多費了些時間,讓諸位久等了。”
“請諸位入席,開始今天的宴會。”
周圍的帝都權貴們看到這一幕,眼裡都是帶著深意的笑容,紛紛點頭道:“都聽女帝的。”
對於皇家之間的爭奪,他們這些人精早就看透了。
今天寅王和靈王這看似無心的舉動,其背後必然藏著不見血的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