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太多,把左學圍個密不透風,隻聽到左學的叫喝,見不到左學的人。
有了更多的聖人加入,左學的心情好多得了,陸沉也懶得再安慰他了,而是準備返回軍團去。
“陸沉師兄!”
突然,有人攔住了陸沉的去路,但神色很恭敬。
那人境界不高,隻是紋骨聖人,身上還穿著蒼王府的衣服呢。
“有事?”
陸沉問。
“有!”
那人點點頭,又說道,“我知道誰是內奸,誰出賣你,誰把獸潮引到奔雷穀的。”
“水靈山的水蓮?”
陸沉已有一個人選,如今順便就說了出來,看看是不是?
大戰之中,水蓮突然反水,讓獸潮衝入側翼,差點搞到穀口整條防線崩潰!
不過,還好全盛及時斬了水蓮,又把獸潮給壓了回去,這才沒釀成大禍。
所以,在那一刻,所有人都懷疑水蓮是內鬼,包括陸沉在內。
“不是水靈山的人,而是蒼王府的人!”
那人卻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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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蒼王那個死鬼吧?”
陸沉有點愣了。
“當然不是蒼王,而是另一個人,他在蒼王府跟我比較談得來,我知道跟陸沉師兄有過節。”
那人說道。
“到底是誰?”
陸沉蹙起了眉頭,隱約想起一個人來。
“他跟陸沉師兄一樣,也是從東荒域過來的,就是寧峰!”
那人說道。
“臥槽!”
聞言,陸沉眼睛一愣,感到不可思議,“我這次見到寧峰,他都一副無欲無求的狀態了,我和他之間已經不在一個層次,以為他知道再也追不上我,會因此放下了恩怨呢。”
“彆被寧峰表麵給騙了,他是裝佛係的,事實上他很恨陸沉師兄。”
“前段時間,他突然消失了好幾天,回來這後,我發現他身上隱約有獸息。”
“我問他是不是入了禁海,他說是到海邊玩,沒入禁海深處。”
“我知道他在撒謊,在海邊玩怎麼會沾到獸息?”
“獸息還那麼重,肯定是與海獸長期接觸才會有!”
那人又如此說道。
“但是,這不能說明寧峰勾結海獸啊。”
陸沉想了想,又問道,“寧峰呢,他在哪?”
“獸潮撤退的時侯,我親眼見到寧峰被一隻海獸接走,已經去禁海了。”
那人說道。
“我了個去,這小子有人不做,竟然做獸,真是丟儘了我們人族的麵。”
陸沉有些惱火了,又如此說道,“若你早點找我說,我會把那個混帳控製下來,好好審問他。”
“當時,我也隻是覺得寧峰有點異樣,並沒有多想。”
“後來,大家懷疑水靈山是內鬼,我才懷疑到寧峰身上。”
“直到寧峰跟海獸走了,我才知道寧峰才是不折不扣的內鬼,這次獸潮登陸奔雷穀,原來是寧峰指引的!”
那人又如此解釋。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跟海獸勾搭上?”
陸沉大皺眉頭,對此事十分不解,“海獸與人族是死敵,見人就殺,殺了就吃,絕不會容納任何人族,它們怎麼不殺寧峰,反而跟寧峰合作?
真是千古奇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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