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希塔裡安望向那個帶她們來這裡的北方人。他似乎沒有跟上來的跡象。
“你更該相信我的,好孩子。”塞爾蘇斯咕噥,“怎麼說,我也比一個戴麵具的家夥更值得信任。”她不知道誰戴了麵具。難道這裡還有第五個人嗎?
“如果你有那本事,我們大可以交換一下工作。”威特克說。
“我的耳朵掉了一隻,眼鏡都戴不上,麵具還是免談了。”塞爾蘇斯樂嗬嗬地回答。他甚至還給希塔裡安解釋緣由:“拜恩是無名者的地上天國,我們需要使者將遺落在外的無名者送回到安全的家園。他們會麵對很多危險,因此要改頭換麵,甚至忘記自己本來的身份和姓名。這些人會戴上麵具。”他對北方人擠眉弄眼。“小家夥啊,你知道眼前的男人叫做威特克·夏佐,可你不知道這名字並非屬於他,而是一張使者們統一佩戴的麵具。”
希塔裡安難掩詫異。“那……所有的威特克·夏佐先生都是……?”
“這其實不一定。總有人會重名,除非我們給這個名字施展魔法。辨認他們需要方法,到時候我會教你們……但想必你也用不上。”塞爾蘇斯說,“幸好這隻是個假名。倘若你真的換了張臉,我還得擔心自己能不能認得出來你呢!”
“反正你老眼昏花,認不認出來都一個樣。”北方人反擊。
“威尼華茲的雪太大,眼睛有沒有都一個樣。”塞爾蘇斯半點不生氣,“還嫌我來得太晚?你可不知道極黑之夜來得多早。”
“我現在知道了。”威特克擺擺手,讓露絲從鬥篷下鑽出來。“趕緊走吧,彆在這兒廢話。她們像兩隻凍僵了的小麻雀。”希塔裡安還想說什麼,可他直接踏出了防風板的範圍。隻是一個狂風中的眨眼,北方人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
我要說什麼呢,她心想,挽留還是道彆?露絲臉色慘白地靠在她懷裡,希塔裡安卻有些悵然若失。他救了我們。
“你會再見到他的。”塞
塞爾蘇斯承諾,“使者不會永遠都是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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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會成為使者嗎?”她聽見自己問。
拜恩城的守夜人有趣地微笑。“說不準呐,孩子。我們都有自己想成為的人。”他拉開希塔裡安身後的門。她壓根沒注意牆上居然有道門!
石門緩緩開啟。那後麵是否是夾雜冰淩的寒風,希塔裡安並不清楚。她知道自己需要將魔法考慮在可能的範圍內,但對於神秘的了解,她還僅僅停留在聽來的隻言片語上。我會看到什麼?鋪滿鮮花和陽光的路?陰森狹窄的密室隧道?
……但都不是。希塔裡安看到一堵灰色的牆,正位於拉開的石門後。她不禁回憶起防風板的厚度,結果發現石門的厚度堪堪達到掩體的一半。
“?”
“我們的城牆不比威尼華茲。”塞爾蘇斯愉快地說。“來吧,跟著我。趁著現在附近沒人在,倒影之城的大門將為你們敞開。跟上我,沒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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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嘯堡被人攻破了。”這個消息在大街小巷傳揚,六指堡的每一間冒險者酒吧裡,人們都在討論這件事。
“據說是十字騎士的清剿。”某個傭兵信誓旦旦地說,“當時有人隔著沼澤地,看到金色的火焰在山穀裡升起。”
“我聽說是聖騎士。”一個穿著破靴子的人反駁,“露西亞的信徒早想鏟除這些異端。他們潛入靴子穀,在夜裡偷偷行動,也不畏懼夜晚給吸血鬼的神秘度加成。這事他們乾得出來!”
“聖騎士團不是離開伊士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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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一定。他們一貫喜歡在賓尼亞艾歐上亂竄,給人製裁什麼的。聖騎士對血族恨之入骨,尖嘯堡遇到露西亞的神官,燒成白地都是輕的。”
“我覺得是惡魔的手筆。尖嘯堡有波西埃男爵在,正常人不可能對抗他。一定是惡魔,他們能使用地獄邪龍的魔法。”
這個猜測似乎還有幾分道理。接下來的就荒唐得多:“不是那些被血族殘害的人的幽魂複仇麼?骸骨之湖裡爬上來森森白骨,要與仇人同歸於儘。”
尤利爾本來在往喉嚨裡灌下一大杯蘋果醋,聞言差點嗆住。他懷疑作出這類猜測的人靈感多半源於四葉城的亡靈之災,而且聯想能力非常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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