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和心理是兩碼事。你不用安慰我,就算再給我兩個月,我也不可能用得出暴風雨。”她沮喪地承認了事實。“這不公平。安川說我的進步已經很快了。”
“也許是職業問題。”在尤利爾看來,小獅子花在玩鬨上的精力比練習技藝更多。
我看她就是蠢索倫給出了最惡毒的評價。就連羅瑪也知道它在報複自己先前給了它一巴掌。
“夠了。”尤利爾製止指環先生繼續激怒羅瑪,“又有人進來了。我猜是那名刺客。”
索倫立即掉轉矛頭:聽我的,親愛的獅人小鬼永遠彆跟這個家夥猜謎語,他是外交部的占星師。彆問為什麼,你記住就行了
“我不是要你們猜謎語。”他忍不住反駁。算了吧,這混球活該挨打。
“真的是刺客。”羅瑪噓了一聲,提醒他們注意目標。酒吧中人來人往,很容易跟丟。況且隱身不是幽靈,萬一有人撞過來神術便告失效。兩個學徒小心翼翼,繞過餐桌和樂手。
一名女服務生擋在麵前。尤利爾輕輕推動桌子上的酒杯掉地,玻璃粉碎,她讓開身體,蹲下去收拾碎片。尤利爾和羅瑪趁機從空隙通過。她很快站起身來,肩膀擦過小獅子的布條帶,疑惑地回了下頭,又端起碎片走了。
刺客已經近在眼前。尤利爾停下腳步,看著他走向空無一人的餐桌。
“怎麼回事?”小獅子迷惑地皺起鼻子。
“也許雇主還沒到。”或者我們被發現了。尤利爾盯著刺客,他沒有要逃走的跡象,也不止是來消遣時間的。眼下的情況傾向於前者,但如果是後者……能夠識破神術的神秘生物可不多,就算喬伊也不一定能一眼看穿。作為受神秘度影響較小的一類神秘,隻有學習過相關知識的人才能摸到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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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亞教會若想除掉高塔的使者,沒道理放他們離開。除了神職者外,還有寂靜學派的巫師會了解蓋亞的神術。
又等了半小時,刺客不安起來。他頻頻打量地下室的樓梯,最終站起身,似乎決定離開。酒吧裡的冒險者減少了一些,很多人打算通宵。尤利爾希望那名刺客也這樣做,但他徑直往出口走。羅瑪忍不住催促:“我們不跟上去嗎?”
“再等等。”他也有些動搖了。可這沒道理,寂靜學派的巫師為什麼要襲擊克洛伊塔的學徒?
就在這時,一位客人推門而入。刺客的腳步頓住了。他回到先前的餐桌,吩咐侍者端來兩杯麥酒。
尤利爾鬆了口氣。“終於來了。那個幕後黑手。”羅瑪也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
客人藏頭露麵,戴著一頂陰沉的鬥篷。他既不主動說話也不碰酒杯,坐在椅子上擺出一副傾聽的模樣。學徒簡直想不出刺客是怎麼認出他來的。
“你再晚一步,我就走了。”刺客抱怨。“怎麼回事?”
神秘的客人開口:“小心謹慎是你們的信條,還要我解釋?”他的聲音隻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與對麵的刺客一模一樣。尤利爾不禁想到梅布爾的符文生命,那把被黑騎士毀掉的鐵鎖。
站在背後的羅瑪吸了口氣,顯然也聽出了端倪。
“外麵似乎出了點事故。看來不隻有我們睡得晚。不提這些,你的行動成果如何?”
“失敗了,不過責任主要在於你。那孩子自己是個風行者不說,同伴也是神職者,而這些你都沒告訴我。”
“神職者?”
“多半是十字騎士。”刺客眯起眼睛。“看來你也不清楚。那頭小野獸找到了夥伴,或者更糟糕些,她得到了蓋亞教會的庇護。你最好不要再去嘗試了。”
客人“哈”地笑了一聲。“感謝你的忠告,夥計……賞金我會照原價給你,一分不差。”
刺客同意了。“我也會按照約定離開六指堡。再有生意上門,你可以用老方法聯係我。”
他們先後離開,客人給刺客結了賬單。他自始至終都沒脫下鬥篷,連交付錢幣時也是如此。學徒看著他的寬袖子在桌上一拂,黑城幣掉進了滿溢的酒杯裡。
“尤利爾。”羅瑪提醒。
“等他出門去。”尤利爾告訴小獅子,“到時候讓我們聽聽他動人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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