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白之使很少受傷。他比任何人都更會保護自己』
“尤利爾呢?”
『我可以保護他』戒指沒有誇口。在銀頂城碼頭,要不用索倫密封了馬車廂,羅瑪多半會死在潮水中。
火炬熄滅後,羅瑪仔細舔掉剩餘的蜂蜜。這玩意兒有一些鎮痛的作用,讓她不至於握不住弓,還能驅散巫術留下的負麵影響。索倫說正常的巫術需要魔咒來輔助才能生效,寂靜學派研究的無咒施法目前進展一般,尚無法普及。但阿茲魯伯使用的是黑巫術,他付出代價來獲得更便捷的神秘。
但紅光可不是決勝的關鍵,那種詭異的位置轉移能力……“阿茲魯伯會很多黑巫術?”
『這你要問我嗎?我和尤利爾隻碰見過一次他用巫術』
而我殺了他。羅瑪心想。看起來我確實應該比指環了解得更多。“所以你讓我躲開他的視線。那是他的巫術的發動條件?”
『當時』文字停頓了,羅瑪下意識握緊匕首。但這不是因為索倫發現了突然襲擊。『我想起來,當時黑巫師用巫術戲弄了兩個吸血鬼』
“我不是很意外。他像是樂於觀察彆人驚慌失措的那種人。”羅瑪說。要不是黑巫師為此而靠近了她,想要在他身上留下『靈犀』可不容易。這個魔法在開弓鎖定目標時需要一段時間,但隻留下標記就迅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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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遇到那些吸血鬼後,尤利爾殺了他們。其中有個倒黴鬼是血族的貴族。如果我是阿茲魯伯的合作者——合作者不是從屬,大概率不會把他帶到灰翅鳥島來。這裡麵有什麼不對勁』
羅瑪沒明白:“為什麼不會?他不過是個環階巫師。”
『你忘了嗎?血族的所有力量都與血有關,血紅預言甚至能影響白之使的血咒術。神秘領域除了高塔,恐怕就是血族受到的影響最大了』
“可那隻是個預言!紅之預言怎麼能影響血族?”由於觸及命運而遭受乾擾還能說得過去,但要是連預言中人也會因預言夢而削弱,羅瑪覺得這其中才有問題。
『因為我們』指環解釋,『我們得到了預言夢。我們確定了它,它也就會反過來乾涉我們。這也是高塔將預言夢設為機密的原因之一——我們的觀測會導致神秘領域在預言降臨時被命運反向乾擾,而現在神秘領域已經不是同盟時期的景況了』
命運集會絕不會將預言向神秘領域公布,羅瑪明白了。“但高塔是觀測諾克斯的神秘支點。這麼做不會……”
『神聖光輝議會在兩百年前得到了白之預言,這些太陽的狂信徒在席卷整個賓尼亞艾歐的亡靈之災中成為了七支點中最龐大的組織。後來在聖者之戰,上一任統領灰之使死在了戰場上』
索倫的意思很明白,高塔的職責是守衛諾克斯,不是守衛每個神秘支點。『在碎月降臨事件中,我的主人沒有殺掉丹尼爾·愛德格主教,但他該死』
羅瑪知道這段曆史。那並不是很久以前的故事,灰之使是海倫·多蘿西婭閣下的父親,她曾與命運女巫一同哀悼過他。因此在白之使摧毀了聖騎士團後,海倫女士毫不猶豫地投票讚同白之使成為新一任高塔統領。命運女巫是個感情豐富的人,與白之使完全相反,羅瑪正是為此而愛她。
『黑巫師沒有效忠於德拉布萊親王,他們確實可能是合作關係。但這裡麵仍存在問題』
羅瑪覺得自己被戒指牽著鼻子走,但要她自己來分析這些東西,她寧願乖乖閉嘴聽索倫的。“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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