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尤利爾放下南娜的半截身體,勉強站起來。“是拉梅塔。她瘋了一樣在重傷後還來向我複仇,南娜救了我。知道嗎?南娜說她不怕你。”他搖搖頭,“炎之月領主呢?”
“他撤退了。”使者遲了兩秒才告訴他,“你可以埋葬……南娜。”
得到這個允許可真不容易,是嗎?南娜又不是食屍者。尤利爾扭頭打量他的表情,最終遺憾地轉回去。“我真以為你會驚訝。”
沒想到這句話讓他的願望實現了。喬伊皺起眉頭,盯著學徒,好像在疑惑他的表現。許久之後,使者說:“她乾嘛對你說這些?”
“她把我當成神父了。”他發現自己居然能為這露出微笑。尤利爾將南娜的身體擺放整齊,跪在她身邊。學徒的神情充滿迷茫。
他的耳邊響起一聲輕輕地歎息。白霜凝結,為死者作了副純潔的棺材。
……
統領將一小塊玻璃片狀的透明碎片交給她,命令一如既往地蠻橫。
“盒子?”海倫沒聽說過煉金術裡還有這種零件,她在學徒時期了解過煉金學,可那隻是皮毛。“這意味著它能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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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爾搖搖頭,統領則沒有回應。她用巫術窺探碎片的命運軌跡,然而這東西根本沒反應。“它確實是件神秘物品,這類東西對第二夜一係的法術有本能的抗拒。我們要麼去問學派巫師,要麼等找到羅瑪後把它帶回高塔,看看占卜能得到什麼結果。”拉森多半可以發現更多,假如他的傷勢恢複了的話。
“你的巫術是過去。”白之使懷疑地說。
“製造它的人也知道這點。”海倫解釋道,“守誓者聯盟的煉金工藝非常關鍵,一旦需要將產品出售,他們總是想方設法使用反巫術反占卜之類的神秘材料來打造,甚至在核心上施加大量的防盜符文。一般來說,破解這些機巧很難實現。”
不過克洛伊塔在這方麵可謂是業界巔峰,觀景台連監測諾克斯都能實現,更彆說矮人們的小花樣了。但占星師們對煉金術的興趣不大,聯盟與命運集會簽訂過合約,以確保占星師們不插手煉金產業及其市場。作為交換,克洛伊塔每年都能獲得大量的專屬煉金產品——比如高塔指環。畢竟以裝備部的產能,想要滿足整個克洛伊塔的需求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與炎之月領主的戰鬥早已讓她過足了癮,遠處的黑巫師部隊尚有殘留,她很想將小鎮整個摧毀。我的狀態不好。現在海倫隻想回到布魯姆諾特。眼下他們的任務就剩下羅瑪了,這孩子至今為止都沒在燈塔鎮出現過。
“我要去教堂。”統領沒管她有多疲憊,“你自己回黑鯨街道去,幫雄獅清剿那邊的黑巫師。結社已經撤退,隊伍裡不會有很多無名者了。”
“我一個人回去?尤利爾需要處理傷勢。”她指出。
她的女仆南娜死在拉梅塔手上,尤利爾似乎為此大受打擊。儘管失去南娜也很讓她遺憾,可海倫還是首次在高塔學徒中見識到這種無處安放的同情心。南娜隻能算是服從了命令,否則在羅奈德抓住她後,她恐怕隻會恨不得他死罷。海倫願意體諒尤利爾,誰讓克洛伊塔裡本就沒有神職者。
“他能處理好自己。你能麼?”
誰要跟你去教堂?女巫扯了扯鬥篷,她不覺得羅瑪會藏在教堂裡。“黑巫師群龍無首,很快就會崩潰。統領大人,我們需要休整,而非繼續戰鬥。小鎮也有他們自己的駐軍。”
“這是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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