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看你是怎麼定義‘沒救’了。”
羅瑪有些失望。
“痛苦秘儀的神秘度正在恢複。”使者打斷了他們的交談。不論是羅瑪的同情還是多爾頓的堅持,他都不予置評。這種觀念的矛盾在他看來似乎就像小鬼過家家一樣幼稚得毫無吸引力。
濃霧不再流動,空氣中充斥著奇特的魔力閃光。光線呈斑點或月弧狀,如同閉著眼睛直視太陽時看到的景象。神秘的增重積壓在火種上,然而這並非真正的重量,它消磨精神、驅散魔力,帶來疲憊和畏懼。
“他會成功嗎?”儘管認為喬伊不會在關鍵弄錯,學徒還是忍不住問。
“德拉布萊即便能控製住秘儀的力量,也不可能利用它的神秘度。”
“我不明白這裡麵的關係。”
使者打開了夜語指環索倫。
『德拉布萊替代秩序,成為了痛苦秘儀的主導者』指環先生解釋,『他需要消耗自身的力量來維持神秘現象,因為隻憑他自己無法利用痛苦和絕望的情緒。就算是空境,也很難通過神秘度落差來長時間引動神秘』
尤利爾明白了:“羅瑪和炎之月領主毀掉了索維羅煙葉。”德拉布萊親王多半會反過來被秘儀消化。
“他活該。”羅瑪此時卻不糾結了。無論從哪方麵來說,特羅爾班·德拉布萊都是紅之預言的罪魁禍首,她巴不得對方趕緊死掉。先前與她爭論的暗夜精靈也表示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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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嘛,他也並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索倫迅速地潑冷水,『特羅爾班畢竟是從黎明之戰一直活到現在的老家夥,他就算神秘度還是空境,積累的魔力也肯定超乎想象了。奧托讓我們看到了血紅的未來,可是預言夢總會突破常理,而且不會偏向某一方』
“那我就向希瑟女神祈禱。”羅瑪氣呼呼地說,“這裡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趕緊教這場戰爭結束吧!諸神總是既瞎又聾,可要是連良心都沒有,祂們就什麼都不剩啦。”
諸神並非一無所有,尤利爾摸了摸羊皮卷。這東西讓我成為神職者。南娜是海灣戰爭的受害者,她在臨死前向我祈禱。或許她什麼都知道。尤利爾不了解諾克斯的諸神,但他清楚表世界的蓋亞女神永遠不會回應她。我們都有自己的神,即便祂們可能擁有同樣的名字。
“他隻會得到失敗。”使者在黑暗中打開星之隙的門扉。金色的符文並未全部亮起來,卻仍晃得他們眼花。
『法則之線正在平複』
“守誓者聯盟的軍隊正在登陸‘獨角獸’號的甲板。”喬伊說,“灰翅鳥島已經逐漸回歸了諾克斯。”
“回歸?”羅瑪脫口而出。
『痛苦秘儀讓這座島變成了神秘之地,現在它的主導者換了人,德拉布萊做不到這點』指環儘職儘責地說明。
“查坦船長說浮空艇需要時間趕到這裡,怎麼突然這麼快?”莫非灰翅鳥島與浮雲列車的神秘類似,都能夠穿越時間?
『時空不分家,彆擔心』索倫回答,『如果我們回到諾克斯時是在海灣戰爭開始前,那才要擔心』
看來這是跨越神秘世界的普遍現象。不過尤利爾沒來得及放下心,就意識到了新的問題。“那我們得在明天前離開這裡。”高塔傳來的消息是,寂靜學派會在一星期後插手戰場。
不過他還不是最焦急的。“最好現在就走。”使者說。“我會通知拉森,讓寂靜學派提前乾預。”他凝視著深坑下的黑暗,好像在注視沙灘上垂死掙紮的海魚。“秘儀注定會失敗。”
這不是猜測,而是必然的結局,因為我們提前得知了德拉布萊的計劃,還因為惡魔毀掉了淨釜之池。羅瑪率先爬進石隙,尤利爾和多爾頓緊隨其後。他們很快找到了管道。
使者走在最後。他用不著像他們一樣費力地爬上石壁穹頂,因而等在岩石邊緣。羅瑪和尤利爾頻頻回望陷坑,他卻根本沒往下看。
“喬伊。”等到多爾頓的影子消失在管道的拐角,尤利爾停下腳步。“在鐵龍港你就看出煉金核心的秘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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