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成為占星師。”尤利爾已經是高環,他的神秘職業和力量都足以肩負起使者的職責,拉森認為沒必要隻盯著他的天賦說事。在伊士曼四葉城那種偏遠地帶,成為神秘生物就是最大的門檻,誰會挑來選去?“可信使?這算什麼?”
“我正是在遵循他的興趣,拉森。尤利爾不是白之使,甚至沒經過火種試煉,但他為高塔做的一切連許多駐守者都比不上……把這個職位作為嘉獎,他會高興的。”
“為他準備的職位?”拉森知道碎月神降事件後,事務司為尤利爾安排了一處環境典雅的住所。作為阻止了破碎之月的功臣,這份獎賞似乎有些不夠格,但先知很清楚每個人的需求,獎賞多以隱性形式發放。
白之使的學徒和薩賓娜還有羅瑪一樣,在整個克洛伊塔都擁有特殊的待遇。這不是因為他們的導師在神秘度上的高貴地位,而是由於天文室和外交部屬於高塔的重要成分。大占星師的學徒自然要勝過普通的占星學導師,但在外交部,使者們的學徒沒得挑。彆說統領了,青之使和雄獅壓根沒有學徒。
當然,自從白之使成為統領後,也有許多神秘生物慕名而來,進入占星師的高塔。畢竟相較之下,高塔的門檻怎麼也比寂靜學派和守誓者聯盟要低,光輝議會的人員補充需要信仰要求,其他的神秘支點要麼是霧精靈的王朝,要麼連影子都找不到。老實說,高塔其實也屬於後者。
“不完全是。”聖者開始往兌了牛奶的咖啡中放方糖塊。拉森向來覺得導師的品味莫名其妙。“高塔確實是有信使的,他們是外交部的前身。在龍禍蔓延前,克洛伊不存在外交部,占星師是奧雷尼亞帝國的座上賓,我們無需費心保護自己。”
“占星師現在同樣地位非凡。”
“大多數時候是。聖者之戰撕破了和平最後的幕布,我們能夠保住屬國全靠浮雲之都的位置和觀景台。”還有高塔先知本人。他不說拉森也知道。“寂靜學派由水銀聖堂演變,繼承了秩序的奧秘。他們在衰落期也得到了蓋亞教會的援助。就連神聖光輝議會——當年銀歌騎士團脫離聖堂時,誰會想到隻剩空架子的審判機關現今會有如此聲勢?”
“代行者擅長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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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尼利維斯敢於抓住機會。”先知糾正,“亡靈之災是我們的責任。加瓦什誕生了不死者領主,命運集會卻對此一無所知。噢,我忘了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加瓦什入侵是兩百年前的事,大人。”我還以為自己年紀夠大,單身得也夠久了。“那時候連統領也不過才是學徒。”
“他可不是學徒,拉森。我們的統領大人沒有學徒時期。你不了解他。事實上,命運集會裡沒人了解他……你們的時代距離太遠。”先知喝下那杯咖啡,果然轉頭吩咐拉森去拿水。“海倫告訴我這樣比較好喝。”他抱怨道。
“尤利爾不一樣。他不是白之使。”
先知不可置否。“你認為外交部對高塔而言有什麼意義?”
“我不和您討論意義,大人,這根本沒意義。信使是怎麼回事?”
“二維矩梯需要管理者……見鬼,你好歹也該跟我開開玩笑,這樣在海倫麵前也能有點經驗。她很快就要去阿布羅茲了。那地方真糟糕,不是麼?比伊士曼還令人頭疼……信使是為占星師們傳達預言的人,或者說,占星師其實就是命運之神的信使。我們指引凡人從災禍中守護秩序,一旦占星師脫不開身,就由信使來轉達消息。當然,現在神秘領域不尊古製了,占星師需要外交部,危及秩序的禍患也由外交部使者來解決。”
“那信使……?”
“白之使足以守衛高塔,我們不需要儲備力量去跟其他神秘支點競爭。這樣隻會耽誤正事。地獄之門伊士曼和卡瑪瑞婭也本不該是我們來處理……好吧,現在時代變了,神秘領域需要監測者來維護治安了,一丁點兒小摩擦都會演變成戰爭。人們都忙著打仗。尤利爾是個好孩子,但他不會是第二個白之使。我也希望他不是。”
拉森嘗試從字麵意思理解:“您認為他不會跨越環階?”
“什麼?我沒那麼說。”
拉森深吸口氣,決定忽視導師這句話。“那我覺得您是在浪費他的天賦,聖者大人,尤利爾已經是高環,他現在隻要彌補基礎,立刻就能擔任要職。聖卡洛斯和伊士曼都需要駐守者,他還有艾恩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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