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爾記得自己在哪裡聽過相近的說法。“元素是神秘?魔力是火種與神秘的橋梁,也是火種與元素的橋梁。”
『真希望你不止能在這方麵反應快』指環寫道。尤利爾知道它在抱怨他的計劃,但他裝作沒看到。『就是這樣。元素屬於神秘現象,因此元素潮汐隻不過是狹義的說法,秩序即將迎來變動,它的學名是‘秩序壓降’,或者‘神秘潮汐’。為什麼破碎之月的降臨被稱做‘黑月潮汐’?因為祂帶來的動蕩就屬於‘神秘潮汐’的一部分。這是一種周期性的自然災害,神秘領域連預言都不需要,他們是先民的傳承,對此早就有詳細的記錄』
“占星師連元素潮汐都習以為常?”
『我們不會習慣災難,尤利爾。高塔從不以力挽狂瀾為榮,因為占星師的目的是消除災禍。如果神秘領域被迫麵對一場已知但仍難分勝負的決戰,那這就是我們的責任』它的筆畫忽然淩亂起來,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還是關心一下你的小夥伴吧。快瞧,他的下巴長在了腦門上』
橙臉人捂著臉,連滾帶爬地逃出克萊婭的診所。
“夠了!”他倉皇大叫,“我就是相信索倫也不會再相信你了!露西亞啊,怎麼會有女孩這麼粗魯?”
“我嫁人了,小鬼。”女醫師怒吼一聲。“愛信不信!彆再進我的房間。”她的話簡直信息量爆炸。沒等門外目瞪口呆的人們作出反應,克萊婭砰的一腳踢上門,木板差點撞上約克。
『他不是在讚揚我,對吧』指環轉了一圈,寫出一句廢話。
尤利爾什麼也沒說,但他突然覺得有必要施展一次『靈視』來給自己緩和心情的區間。由於時間太短,他最終沒這麼乾。要是在太陽升起時就知曉未來一天的每件事,那可就太無趣了。約克惹怒了醫師克萊婭暫時導致不了世界毀滅。
直到西塔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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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發生了什麼?”暗夜精靈震驚地問。
一張堪比精靈的英俊麵孔暴露在所有人麵前,隻要忽略它是倒過來的事實的話。除了鼻子,它的五官完全長在錯誤的位置上:眉毛仿佛酒窩,頭發變成胡子,嘴巴則是額頭的花紋。他的下巴很飽滿,線條充滿力量感,本該是個相當有型的下巴,但當它長在頭頂的時候——實話實說,觀察線條已經夠困難了——堆積起來的皮褶就像被碾壓過的奶酪一樣令人作嘔,尤其它還是橘子口味的。
西塔努力掰腦袋,企圖模仿出正常人類的模樣。最終他把自己的脖子像根橡膠棒一樣彎曲過來。原來這還是張尤利爾熟悉的臉,因為它先前掛在病床正對的牆上。
“就是他。”學徒脫口而出,“理查·格拉鬆。”
指環索倫笑的快飛不動了。『那個死後成名的畫家?真是了不起的手藝,那女醫師肯定是他的鐵杆粉絲。要我說,回形針傭兵團滿世界發戰爭財真是狗仔界的一大損失,他們應該到大城市去,為歌劇明星提供前呼後擁的派頭服務』
“歌劇?什麼人會那麼無聊?”尤利爾想象不到。
“貴族夫人,還有那些劇院老板。索倫沒錯,我敢說,這一行絕對比傭兵賺錢。”多爾頓歎了口氣,“連伊士曼都這樣。女王陛下還曾邀請歌劇演員到王宮表演,並獎賞給他榮譽爵位。”
特蕾西公爵從不這麼做,但她的女兒沒準會效仿姨媽。算起來,她城堡裡的客人比演員危險得多,牙醫霍普是個無名者,窩藏惡魔的人將與他們分享火刑架。丹爾菲恩宣稱貴族保護幾個有能力的惡魔根本不算什麼,可威尼華茲……尤利爾的注意力一下子跑遠了。
“天哪,彆管那些該死的演員了,快來幫幫我!”約克繼續扭脖子,“起碼把我臉上的塑蠟洗掉!”
等他們抹掉西塔頭上的倒臉,幫他變回原樣時,霧精靈來通知醫師克萊婭去吃晚餐。學徒不顧索倫的譏笑,硬著頭皮請求與傭兵們一同用餐。好在風語者同意了。
“我們不會拒絕神職者,尤其是他還願意用魔藥付賬。”奧爾丁尼特用精靈的口吻表示和解,“但西塔,你最好跟傑德喝一杯。他等你挺久了。至於高塔的使者大人,有個身份地位均不入流的傭兵頭子希望在飯後與你談談。給我準確答複,尤利爾,你有時間嗎?”
“我的時間很充足,也樂意見見這位先生。”
風語者拋下他們,一句話都沒與多爾頓說。在了解到灰燼聖殿和法夫坦納的戰爭曆史後,尤利爾知道原因所在。暗夜精靈也半點不在乎對方的態度。
他們在飯桌上繼續討論元素的話題。『神秘領域有不同的方式應對秩序壓降,但照實說,沒人可以確保萬無一失。於是神秘支點開始發揮各自優勢提高成功率,以免損失過重』
“我聽說過元素潮汐。”約克說,“在我的故鄉,好吧,就是閃爍之池,這不過是一次影響頗大的自然災害。元素疆域和諾克斯不同,秩序雖然也是神秘,但又非完全……總之,我家裡比外麵更安全。西塔受女神庇佑,隻需稍加小心,任何人都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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