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洞房花燭夜!
雖然冷寒霜和憐月的房間裡略顯冷清,並沒有洞房花燭夜該有的樣子。
但是在陳凡的房間裡……
隻見陳凡和姬千雪來到房中,拿起桌上的酒便又開始喝了起來。
“陳兄,來喝!”
“喝!”
隻是慢慢的,兩人的杯子卻怎麼也碰不到一起。
“嗬嗬!花兄!你醉了!”
隻見陳凡忽然傻笑說著,又下意識道:“我也該去洞房了!”
“洞房?”
“洞什麼房?陳兄今晚可是我的!哪裡也不許去!”
姬千雪一副醉態說著,像是下意識一般,一把抓住了陳凡,顯然並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
“不……不行!今晚是我……我的洞房花燭夜,我……我該洞房了!”
陳凡也是一臉醉態說著,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子。
“不!我要陳兄陪我!不就是洞房嗎?我也可以!”
隻見姬千雪直接一把抱住了陳凡的手臂,有些傲嬌的說著。
“嗬嗬!花兄又說笑了,花兄隻能陪我喝酒,怎麼可以和我洞房!”
隻見陳凡傻笑說著,下意識就要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
可醉酒的姬千雪見狀,聽陳凡說不可以,更是一臉傲嬌,“我怎麼不可以!”
說著,姬千雪更是將束縛在頭上的發冠一把扯了下來,瞬間一頭長發便直接散落而下。
沒有了發冠的姬千雪,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加上此時雙眼中帶著絲絲嫵媚的神色,哪裡還有剛才氣度不凡的少年郎模樣。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長發及腰,生得很好看的女子。
陳凡雖然醉了,可看著姬千雪的變化,還是讓他愣了一下,“花兄,你!你怎麼……”
“陳兄,你覺得我好看嗎?”
隻見姬千雪也是一臉醉態,但是臉上卻又多了一絲嫵媚而又得意的神色道。
“好……好看!”陳凡有些呆愣道。
“那陳兄覺得我可以洞房嗎?”姬千雪得意笑道。
“可……不可以!”
陳凡說著,連忙搖了搖頭,“花兄……”
“可我覺得可以……”
可姬千雪卻不容許陳凡拒絕,一臉傲嬌說著,忽然上前,便直接吻上了陳凡的唇。
興許是酒醉的緣故,隻一吻,陳凡便忽然喪失了所有理智,直接下意識的摟住了姬千雪的腰肢。
也許是因為酒醉的緣故,兩人如同**一般,一點就著。
激情的烈火瞬間便席卷了整個房間。
也好似是因為今天的明月太過好看,晚風太過溫柔。
又或許是因為時間太忙,時節太緩,以至於春天等不到來年便將春光散落。
是,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是,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也是,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他是清夢,她是星河!
任由時間流逝,不管今宵來日。
直至夜靜燈殘,呼吸漸濃聲漸消,一切才歸於平靜!
……
是,翌日清晨。
陳凡粗重的呼吸聲還在回蕩,天空也還未有太陽的影子,隻是天邊魚白。
可姬千雪卻早已醒來,但是她平靜的臉上卻看不出是何種情緒。
一雙眼睛就這麼呆呆的看著陳凡。
她記得很清楚昨晚在房間裡發生的一切。
記得是她主動吻上了陳凡的唇,是她自己解開了衣襟,是她和陳凡發生了一切。
而此時,酒意散去本該懊悔昨晚喝醉後荒唐的她,心裡卻生不出後半點悔懊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