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敬淵。”溫辭喃喃自語。
蘇桂蘭沒聽清溫辭說的話,但她上了趟樓,隨後走到溫辭身邊,將一個荷包塞到她懷裡。
“媽說到做到,這裡麵有1500塊,還有你姥姥臨死前給你留下的金手鐲,全部給你當嫁妝。”
金手鐲原本是留給薑葉的結婚禮物。
但金手鐲的寓意非凡是從祖上傳下來的,知道薑葉不是自己親生女兒後,就斷了將手鐲送給她的想法。
蘇桂蘭瞄了眼樓梯,見薑葉還沒下來,湊近溫辭,低聲道:“阿辭,你要記住,金手鐲非到最後一步不能賣,還有將來生了娃,金手鐲隻傳女不傳男。”
溫辭點了點頭。
難怪她覺得這荷包沉甸甸的。
原來是有手鐲。
薑葉拿了套新睡衣下樓,王姨從廚房裡端了碗熱氣騰騰的薑湯,笑容溫和:“薑湯要趁熱喝。”
王姨是薑家長輩看著長大的孩子,。
不屬於仆人是薑家的一份子。
溫辭換上絲綢睡衣,雙手捧著瓷碗,薑湯剛出鍋冒著熱氣,她手上的老繭覺得溫度正合適。
溫辭吹了兩口薑湯,輕抿了口,身體瞬間暖和了許多,臉上蕩起笑容:“謝謝王姨,給我煮的薑湯。”
從原身的記憶中得知。
回到薑家後隻有王姨最關心她。
所以她對王姨好感也倍增。
忽然,門口響起了敲門聲,蘇桂蘭從沙發上站起,她大兒子沒那麼有禮貌,敲門者應是客人。
蘇桂蘭看了眼薑葉,薑葉立馬上樓。
平時,薑葉在家裡嬌生慣養著鮮少和大院子弟們一起玩耍,大院隻知薑家有個膚白貌美的女兒。
至於長相沒公然露過臉。
門外,霍敬淵身體站的筆直,好似在站崗般,他回家後換了件休閒西裝,小麥色肌膚,看得出他極其健康。
蘇桂蘭笑容滿麵:“小霍你來了。”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霍敬淵已經是她的女婿,隻是溫辭的戶口不在薑家上。
霍敬淵語氣淡漠:“薑姨。”
霍敬淵目光落在沙發上身著絲綢睡衣的溫辭,他的眼神毫不避諱。
溫辭對上霍敬淵的眼眸,他那雙漆黑的眼眸裡透著深不可則,要知道她在末世裡見過太多有本事的男人。
霍敬淵徑直坐到溫辭身側,直言道:“這次回京城,我隻有三天假期。”說著,他側眸看著溫辭,問:
“你原先屬於是農村戶口,我們結婚後可以選擇遷到霍家戶口上,或者保留農村戶口,單獨給你開個戶。”
溫辭回答:“單獨開個戶!”
現在不少人都奔著城市戶口發展,但溫辭深知,無論是哪個戶口都有各自的好處,家裡一農一城最佳。
霍敬淵點了點頭:“可以。”
聞言,蘇桂蘭在一旁連忙開口,“不行,不行,阿辭的戶口不能上農村戶口,還是上到城市戶口裡。”
如果霍敬淵拒絕讓溫辭上城市戶口,那麼除非把薑葉趕出去薑家,否則溫辭再也沒有任何上城市戶口的機會。
“我就選農村戶口。”溫辭說。
她一時半會說不清,想了想打算岔開話題,“西北軍區家屬院長什麼樣啊?是不是很荒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