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納頭便拜。
有實力早點露出來,大家何必搞得那麼難看,弄得他李公子一點體麵都沒有。
“王宗耀,你乾什麼!”
武館正堂內走出一個女子,身高在0左右,身穿一身鵝黃短打,皮膚雖不是特彆白嫩但容貌中透著一股英氣,光彩照人,如冬日寒梅綻放,神態中透著一絲清冷。
看著這顏值,李默白有些後悔自己的師伯認早了。
迅速展現了下自己的鈔能力,從懷裡掏出一張十兩麵額的銀票:“王兄這是著急了,這個木人樁算我的。”
“是啊,是啊,我這不是著急嘛!”王捕頭諂笑著。
“就是你要學武?”女子上下打量著李默白,片刻後開口:“不行,你年齡太大,骨骼已經長成,習武潛力不大,事倍功半。”
王捕頭在一旁焦急的衝妹妹使眼色,卻被她一眼刀住。
王家兄妹二人,原本父親是對王捕頭抱有很大期望的,後來妹妹王欣兒習武,展現出驚人天賦,王捕頭小甜甜變成了牛夫人,地位一落千丈,等到成年,更是被老爹一腳踹了出去,不是老爹心狠,實在是家裡負擔不起。
武者都是大肚漢,武館現在連大門都修不起他們兄妹居功甚偉,從他兄妹二人開始習武,家裡的資金儲備肉眼可見的往下掉,原本一些不重要的東西能省則省,後來,重要的東西也是能省則省,比如說他王捕頭。
“我有錢!”李默白祭出殺手鐧。
女子在李默白身上捏了幾把,疼的李默白齜牙咧嘴。
“你根骨不行,先天不足,從小沒有鍛煉,根基已經壞了。”她再次拒絕。
“我有錢!”李默白再次強調,同時看了眼王捕頭,對他說的狗都能武道氣血充滿了懷疑。
收到信號的王捕頭快速上前幫腔:“是啊,李兄弟誠意很足。”
在誠意上做了著重強調。
王欣兒沉默片刻,才冷冷開口:“進來吧。”
本來李默白應該拜在王欣兒門下,不過,王捕頭認為他與李默白同輩相交,輩分不能亂,在他的強烈抗議下,王欣兒隻能代父收徒,成了王欣兒的師弟。
拜師後,李默白了解了王氏武館的過往。
王氏武館是王捕頭的父親所創,等到王捕頭成年,王父通過打點將兒子安排進衙門,靠著武館收入倒也勉強夠父女二人習武,後來,王父因故去世,王欣兒年紀尚小,不足以支撐武館門戶,王氏武館便這麼衰落下來。
等到王欣兒武道有成,此時王氏武館已在府城銷聲匿跡,無人知曉了。
王欣兒看著冷漠,其實為人極其負責,剛剛拜師,便將王捕頭趕了出去,然後開始給李默白上課。
先是給李默白演示了一套崩山拳,崩山拳乃是王家家傳功法,本是讓男子修行,如今被王欣兒一個女孩打的威勢驚人。
隨著她一招一式,周圍被帶起道道勁風,桌椅震顫,隨著最後一拳打出,相距七八米,李默白竟感到有強風撲麵。
“這個功夫好,絕對是真功夫,比現代那些武學大師看起來寫實多了,至少這種聲光效果就不是一般花架子可比的。”
想法雖然很美好,但實際操作起來,李默白一下子感覺到了世界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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