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俠客行全詩0字,劍客一字一劍,每個字落下便有一個黑衣大漢倒下,長劍如天馬行空,招式不可琢磨,沒有人能擋住他一招,每劍落下必分生死,長劍所過,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黑衣大漢不斷倒下,不斷有後續補位,原本大廳熙熙攘攘,隨著劍客長劍殺過,人命被割草一樣收割,密密麻麻的大廳竟被他殺的人影稀疏。
侯三站在人群外圍,就這麼看著那劍客在人群中閒庭信步的廝殺,這麼多人,這麼多刀劍,沒有一劍砍在男人身上,他周身仿佛有神佛護體,水潑不進,劈向他的每一刀每一劍都被他輕鬆擋住,每每出招,都是攻敵要害,侯三第一次知道,原來劍還可以如此殺人,殺的那麼賞心悅目。
大廳裡的女孩原本已不抱希望,一個個如待宰羔羊,雙目無神,毫無生氣,隨著倒在劍客腳下的屍體越來越多,她們眸中光彩也越來越盛,原來這世間真有這麼厲害的劍法,真有這麼厲害的俠客。
隨著劍客最後一句白首太玄經落下,他手中長劍一下拋空中,向著高高的大廳頂部飛去,在觸碰到圓頂的前一秒長劍落下,劍客弓步於前,手臂伸展,劍鞘豎於正前方,數十米高處落下的長劍穩穩收回劍鞘。
此時再看,場上一百多個的黑衣人隻剩下侯三一人,其餘皆變為滿地屍體。
侯三已經完全亂了分寸,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一把從身旁掐過一個女孩。
“不要過來,放我走,出了這個門我立刻遠走高飛,絕不出現在你麵前。”
劍客沒有說話,慢慢向他靠近,越來越近,十米,八米,五米,三米。
“彆動,我真會動手。”侯三咬牙向男人開了一槍,卻聽見叮一聲脆響,不知何時男人長劍已經再次入手,不緊不慢的向著他走去。
侯三還要開槍,卻發現無論怎麼用力,手裡的槍都沒動靜。
過了幾秒鐘,他感受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啊……”
原來不知何時,他的手臂已經齊根而斷,他想開槍隻能是個想法,手臂都斷了,還怎麼聽大腦指揮。
“為,為什麼?”
忍著劇痛,侯三想要個答案,為什麼,為什麼非要和他們作對,他可以確定從沒得罪過劍客,卻被他直接殺上門來,將他們殺的乾乾淨淨。
“是啊,我也想替她們問問為什麼?”劍客看了眼那邊的女孩。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侯三似乎明白什麼,此時他的胳膊已失血過多,白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鬥笠劍客也不等他睜眼,直接在昏迷中給了他一個痛快。
此時大廳裡已經沒了敵人,隻剩下那些來不及逃跑的可憐女孩。
劍客來到吧台之前,一步邁上卡座,從旁邊拿過一個酒杯,隨意給自己倒了杯酒:“想去哪裡便去吧,人都被我殺了,這裡是華國,他們的勢力沒你們想的那麼大,出去好好好生活,莫要負了我這番辛苦。”
女孩們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一個個呆立在那裡,劍客也不催促,慢慢喝著杯中的酒水。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女孩走到劍客身前,對他鞠了一躬後小跑離開,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沒過多久,女孩們便走的乾乾淨淨。
看著空空如也的大廳,劍客一口乾掉杯中殘酒,將一個優盤放在桌上,隨後灑脫離開這片罪惡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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