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怕了吧?”女人終於沒了耐心。
李默白終於在人群中看到王浩軒比了個OK的手勢。
迅速翻臉。
“你離我遠一點,最看不上你們這幫賽前搞小動作的。”
女人:“……”
如刀的目光在李默白臉上劃拉,他卻毫無感覺,笑話,反正也用不上了,他這人彆的長處沒有,翻臉翻的特彆好。
大家都是混一個圈子的,認識的人也都大差不差,那邊那些起哄架秧子的人王浩軒也熟,很容易就打入了敵人內部,原本一場平平無奇的友誼賽,讓兩個家夥一搞瞬間就有些劍拔弩張了。
賽道上,女人的白馬和李默白的黃色斑點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匹高大威猛,一匹溫和不爭,走路都慢吞吞的,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穩贏了,一個個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其他人的自信是基於常識,體型差距就擺在那裡,加上最好的騎手,想輸都難。
王浩軒則基於對李默白的封建迷信,自家表弟身上絕對是有點玄學在身上的,要不然他也不至於每次都輸的那麼慘。
“你在羞辱我?”
到底是沒忍住,這家夥太氣人了,哪怕是馬術冠軍的心理素質也沒抗住。
“那不能,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們可以換換馬?”
李默白衝她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
得到的是一枚白眼,女人對比賽還是很認真的,已經在自己的位置全力以赴的做起了準備。
專業就是專業,發令槍剛響響白馬便衝出去了,足足領先李默白兩個身位。
白馬素質確實很優秀,遠超其他練習馬,兩下相加,三秒之內李默白已經落後十幾米。
場下歡呼聲雷動,也不知是為了女人的騎術還是為自己即將勝利的賭約。
按照常理來說,這種情況已經穩贏了。
已經有人開始提前慶賀,找服務員開了瓶價值不菲的羅曼尼康帝,與同行之人一起開始慶賀,隻有王浩軒,臉已經黑成了鍋底。
“王少果然是吾輩之楷模,仗義疏財,來來來,這第一杯必須先敬王少。。”
連個酒杯都沒有,他這是敬個錘子,給老祖宗上墳呢?
輸人不輸陣,哪怕現在已經落後二十米了,王浩軒也是硬著頭皮吹牛逼:“不懂不要瞎說,這叫戰術,後發先至懂不懂,你們就洗乾淨脖子等死了!”
贏了裡子還不讓人掙個麵子?
買羅曼尼康帝的那個二代已經開始舉杯。
其他人大笑著一起共飲,剛要倒第二杯,忽然有人大喊:“靠,不可能,怎麼會!”
所有人目光轉向賽場,眾人說話的功夫,李默白的黃色斑點馬已經風馳電掣的追了上去。
十米、五米、三米。
幾個呼吸時間便和白馬齊頭並進,略一停頓便超越前者,一騎絕塵而去。
“各位不要奇怪,我兄弟和人賽馬喜歡先讓人幾十米,不足掛齒,還要多謝各位好意,對了,剛才是誰幫我開的酒來著?”
王皓軒主動去給自己倒了杯酒,挨個給剛才慶賀的幾個碰了下杯,絲毫不看彆人難看的臉色。
“你彆囂張,才剛跑一半!”
“你彆囂張,才剛跑四分之三。”
總有幾個不服的,類似的硬話就這樣一直持續到斑點馬跑進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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