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會長登機後,直升機迅速拉升,很快消失在遠方的天空。
此時炎黃眾人已經全部登上快艇,還沒有離開的大佬急得抓耳撓腮,誰都知道這裡不是善地。
有人嘗試和坐在吧台上的劍公子談判,有人在威逼利誘,更有人下跪磕頭,能用的辦法都用過了,吧台上的劍客沒有任何反應,手指淡定的敲打著桌麵。
能讓枯榮會副會長和洪家老爺子扭頭就跑的人怎麼會在乎這點小利益。
有些聰明的家夥對於這種低級的方法不屑一顧,扭頭便跳到了海裡,向包圍在外麵的暹羅軍方投降,軍方接納一小部分後便不再理會。
不是不想接,是船上沒位置了。
一些迫切棄暗投明的家夥隻能拉著船舷眼巴巴的等待後續支援。
船上唯一沒動的就是枯榮會的殺手。
十分鐘一到,不等劍公子出手,他們的子彈就覆蓋了他待過的吧台。
然而,吧台上空空如也,他們的子彈沒有取得任何戰果。
大廳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這些被枯榮會嚴重洗腦的家夥不管再冷漠,本能的痛覺還是在的,被砍後會喊,痛了也會躲,讓外麵快艇上的人聽得頭皮發麻。
悲慘的命運不代表乾乾淨淨的雙手,天使還是魔鬼留給上帝去評判吧。
從船艙裡出來,劍客純白的漢服沒有絲毫灰塵,仿佛是古裝劇中田野裡郊遊的貴公子。
此時他的劍指向那個被暹羅軍方庇護的大佬。
“你不要亂來,這裡是暹羅,你不要太囂張,在這裡你沒有執法權。”
被軍隊保護,這位大佬多了幾分底氣,色厲內荏的看著劍公子。
快艇上手持衝鋒槍的士兵調轉槍口,一個軍官也站了出來:“這裡是暹羅,不是你猖狂的地方。”
能說華語,這個軍官身份很高,所有快艇上的暹羅士兵也第一時間調轉槍口對準身穿漢服的鬥笠劍客。
“天地之大,縱橫由心,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說話同時,劍客的身體已經從世界號上消失,那個大佬所在的快艇上,士兵紛紛身不由己的掉進海裡,等他們穩住身形,那位大佬已經歪倒在快艇上。
“射擊!射擊!”惱羞成怒的軍官大喊著命令手下射擊,卻隻有寥寥幾支步槍開始稀稀拉拉的開槍。
感覺不對,軍官扭頭。
其他人正目瞪口呆看向遠處,有些有宗教信仰的士兵已經丟掉槍支匍匐在地上。
白衣劍客此時正踩著海水在大洋中飛掠。
軍官終於有些回過神來:“停,停下,誰讓你們開槍的。”
他是誰?
他在哪裡?
他剛才到底在做什麼?
為了一個一文不值的人渣在跟神明作對,他一定是被迷惑了,沒錯,他是被撒旦蠱惑了,要不怎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上帝降下了恩澤,他卻打起了傘,軍官現在無比痛恨起半個小時前收到的那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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