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一退後幾步,有些疑惑的看向李默白。
“我要說這是誤會你們信嗎?”
“你覺得呢?”
女修冷冷的看向李默白。
“好吧,大家確實分屬不同陣營。”
所有人身上立刻出現一道金色的護盾,包括裴玄一。
李默白張開雙手示意無害,能瞞這麼久他已經很滿意了,被發現就被發現吧。
“如果我投降,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螻蟻!”其中一名修士似乎很惱火他們被戲耍了這麼久,一掐劍訣指揮飛劍便要解決李默白。
“傲慢和偏見!”
歎息一聲,一縷紅芒從李默白身上射出,瞬間洞穿了他身上的金光符,直接將他眉心射出一個小洞。
原本還在飛行的飛劍在主人死後失去了靈性,在空中晃動兩下掉落到地上。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化真的很快,之前論道二人觀點還頗有相通之處,說一句同道中人也不為過,知道身份後下手最狠的竟然是他。
“他的禦劍術很厲害,你們後退,讓我來!”
說話的是裴玄一,口才不行的家夥往往都靠得住,看來裴兄也是如此。
有舞空符籙加成,李默白輕鬆躲過幾人的符籙攻擊迎上了裴玄一。
相比那個家夥鬆鬆垮垮的飛劍,裴玄一劍道水平不錯,李默白在劍碑內曾和他的留影交手一次,相比當初,他又精進不少。
由繁入簡,劍道唯一,猶如他本人心性一般,他雖出身不凡,心性卻磨煉的極為單純,由繁華至簡樸,一招一式都極為簡潔,但卻直指根本。
以昨日論道而言,其他幾人都不如他。
再次交手,李默白並未拔出春雷,而是操縱紅色小劍和他比拚禦劍術。
隻論法力,李默白略遜裴玄一一籌,但劍道爭雄又怎麼可能隻拚法力。
兩人相距不過幾十米,飛劍交錯間方圓上百米劍氣縱橫。
其他人嘗試出手幫忙,但他們的手段一旦進入二人交手的戰場便被攪碎,構不成絲毫威脅。
熟悉的感覺,李默白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劍碑,一步跨出,向著裴玄一逼近。
修士鬥劍,距離越近越是凶險,兩人的的飛劍碰撞越來越急促,劍嘯之聲也越來越大。
但李默白沒有絲毫止步的意思,一如當初,隨著兩人越來越近,裴玄一終於沒了回旋,
撤步收劍,這個整天把家父掛在嘴上的家夥終於開始展露自己的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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