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得已,隻能出此下策,三天時間是諦聽密訊往返的最慢時間,不能等了,事實證明,這並不是妾身杞人憂天,那隊殺出去的士兵也失聯了。”
“府城裡來過繡衣衛嗎?”李默白想起了之前災民首領說的繡衣衛進城。
“沒有,至少諦聽覆滅之前沒有繡衣衛進來。”
可是,在那個災民嘴裡,繡衣衛是進了安寧府的,他們是在繡衣衛失敗後逃出來的,如果兩個人都沒有撒謊,那當時的安寧府真實情況是什麼。
那災民來到安寧府的時間應該是是府城分身臨近第一次消失的時候,此時阮大家他們正躲在醉紅樓樓下,而繡衣衛則大大咧咧的進城了。
而後不久,闔城分身消失,災民們被嚇破了膽子,逃出安寧府。
那幫繡衣衛去哪裡了?
這些家夥絕對不是來保境安民的,如果他們真的是來對抗邪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
一百多個繡衣衛,領隊至少是個五品,如果他們出手,跟推土機差不多,安寧付被打廢一半也不是不可能,事實上,阮大家他們從沒有聽到城裡有什麼大動靜,也就是說繡衣衛在和邪祟是和平相處。
普通人看不出這裡的詭異,繡衣衛可是專業對口,絕不可能這麼多人無聲無息的著了人家的道,想想他們當初在山裡瘋咬自己的那段日子,李默白更加確信這幫繡衣衛有問題。
接下來李默白就很少發問了,低頭開始翻看諦聽的情報,有不太了解的才會問女人一嘴,一直到天亮,安寧府近十年的情報才粗略翻看了一遍。
“做的不錯,給你個建議,如果能活著出去,離你這個破組織遠遠的。”
“什麼,你不是……”
女人這才覺察到不對勁:“可是,諦聽令……”
“哦,朋友送的!”
原本還一臉溫柔的女人眨眼間變得殺氣四溢,持劍便要跟李默白拚命。
“你這個騙子!”
連續多日共同殺敵,再次看見希望,不止女人,所有人都對李默白有了下意識的依賴,忽然發現被騙,有點惱羞成怒了。
“話不能這麼說,本來就都是的你以為的,我可什麼都沒說,就是很單純的想看看你們的情報,大不了我給你錢。”
話說,諦聽的收費還真的很挺貴的,每本小冊子都有標價,幾百到上千兩不等,李默白看的那些,少說也有幾十萬兩銀子了,確實算是占了點人家的小便宜。
但女人顯然惱了,一點收手的意思都沒。
又是一劍劈來,李默白也不躲了,直接抓住女人手腕,略微用力長劍便掉到地上,李默白一把將她帶到懷裡。
女人開始奮力掙紮,李默白本身正人君子來著,被女人貼身這麼一搞差點憋不住火氣。
“大家講道理就講道理,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阮大家氣的臉都紅了,這個混蛋,嘴裡沒一句實話,張口就咬在李默白胳膊上。
用了半天力氣,也沒有破了李默白的皮膜,好在李默白也沒有跟她一般見識。
感覺胳膊上的力道開始減輕,李默白才在臀上給了她一巴掌。
“鬆口吧,便宜也占夠了,我們說正事。”
“什麼?”
女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但好歹是鬆口了。
“你不會真以為諦聽在這件事上就純潔無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