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並沒有按照王浩軒的思路發展了,酒水送過去,放在旁邊連動都沒動。
遙遠的記憶開始攻擊王浩軒,喝酒要錢,他喝酒要錢!
這特麼,什麼時候堂堂王少淪落到要付費請人喝酒了,傳出去豈不是要被朋友們笑話。
想了想,王浩軒跟大部隊拉開些距離,不情不願的拿出手機。
“喝點酒,總不能乾吃飯吧。”
電話裡一片沉默,王浩軒咬咬牙:“一瓶酒兩千。”
兩千塊,你當我是什麼人。
“五千,你不要太過分,我也不容易的,你也知道,這些吃的都不便宜。”
攻心為上,合適的時候,王浩軒也是可以裝一下可憐的。
“剛才吃東西占住嘴了,就照你說的辦吧。”
王浩軒:“……”
扭頭看向一票富二代,似乎想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卻發現這幫混蛋已經發瘋一樣打電話往這裡調酒了。
“先說好,便宜酒就彆拿出來了,我弟他不喝劣酒。”
“你這是看不起誰呢,委屈不了那位。”
李默白威名遠播,至少在場之人沒有想找死的,有了上回的前車之鑒,帝都的年輕人們都學會了講道理。
不止在調酒,還找了好幾位頂尖的調酒師,白酒、紅酒、雞尾酒,隻要能讓對方多喝點,完全是不計代價。
嚴防死守,架不住一幫混蛋家裡都不差錢,有個家夥更是直接把他老子的酒庫給搬了過來,多大仇,這麼欺負人。
好在,李默白從不讓人失望,酒到杯乾,喝酒就跟喝水一樣,連續十幾瓶酒下肚,那個偷了自家老子酒庫的富二代的臉色已經開始難看了。
彆看王浩軒一瓶酒五千搞的跟多痛苦一樣,李默白現在手裡的那杯酒,每一口都是五千。
偏偏王浩軒還安排了幾個人在旁邊專門負責倒酒,這種速度,偷酒庫的那位富二代感覺自己的人生進入了倒計時。
最大號的水晶杯,狗東西來者不拒,一個敢倒一個敢喝,一口就是二三百毫升,一瓶一斤裝的白酒也就是兩杯左右,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已經見證了上百個空酒瓶的誕生。
這種速度,可比吃飯燒錢多了,半天時間,一幫富二代已經被喝的麵無人色。
“要不還是吃飯吧,喝酒傷身。”
“是啊,酒喝多了很容易酒精肝的。”
這是個精通醫理的富二代,他的貢獻僅次於那位搬空自家酒庫的俊傑,及時止損,應該還能剩一半吧。
傷敵一萬,自損八千,這種互相傷害確實不好,王浩軒也沒有頭鐵,直接打電話告訴李默白沒錢了。
有些遺憾的將酒水扔到一邊,李默白結束了中場休息,專心致誌的對付起桌子的上的美食。
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海裡遊的,這幫富二代們也算是竭儘全力了。
從極寒地區的大魚大肉,到熱帶地區的水果宴,直到李默白將以後一口榴蓮乾掉,一幫富二代終於絕望。
“呸,以後不要聯係我,絕交!”
說話的是把自家酒店搬了一半過來的富二代,沒錯,一半,原本是三分之一,被人嘲諷過後,他又加碼了。
“那賭注?”
王浩軒笑的見眉不見眼。
“回頭我讓律師找你簽轉讓協議。”
扭頭就走,眼不見心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