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孫德彪微微一愣,“我沒聽錯的話,你說的是要我的胳膊,還要給我給你賠償五百萬?”
楚陽神色冷淡的點了點頭,“錯的自然是你們,當然是你們賠償。”
“五百萬和一條胳膊也是你主動提出來的,難不成你想反悔?”
“還有那個洋鬼子打賭輸給我的一千萬,一會記得加起來,一共是一千五百萬!”
“你說是我錯了?我應該向你賠償?”
孫德彪皮笑肉不笑,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那洋鬼子傷天害理,故意找茬,你們為他提供保護和便利,當然是你們錯了。”
楚陽理所應當的開口。
他還沒忘記之前那些圍觀大爺大媽說的事情。
那洋鬼子自從來了大夏之後嗎,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要不是身後有保護傘哪能這樣囂張。
“哈哈哈……”
孫德彪仰天狂笑,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年輕人,我原本還覺得是一條漢子,卻沒想到原來是一個傻子。”
“想定我孫德彪的對錯,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孫德彪麵露凶光:“小孩子才分對錯,成年人隻看強弱。”
“我比你強,是非對錯自然是由我說了算。”
“我認為對,便是錯了也是對的。”
“我認為錯,便是對了也隻能是錯的。”
“你這是一點道理都不準備講了?”楚陽眼睛微眯,裡麵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道理?”
孫德彪不屑的冷笑一聲,“什麼是道理,在這裡我就是道理。”
“不過我也已經很久沒見到你這樣有個性的年輕人了。”
“上一次見到還是什麼時候?”
孫德彪皺眉佯裝思考,而後拐杖朝著地上猛地一頓,故作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
“是上個月,我可愛的乾女兒談了男朋友,也要和我講什麼道理。”
“想想當初,我見她可憐,不忍他一輩子都待在底層,給她大把大把花錢,認他當義女,供他上學,送她旅遊,帶他參加上流酒會,給他介紹富貴公子哥……”
“但她是怎麼回報我的?自從上了那個破大學,屢屢違抗我的命令,拒絕陪我的客人玩樂,還求帶著男朋友一起跪在地上我放過她。”
“和我講什麼破道理,楊言要去舉報我。”
孫德彪的臉色逐漸猙獰:“嗬嗬,當了這麼多年的婊子,還給我裝清純!”
“她既然要和我講道理,我就和她好好講講我的道理。”
“所以我讓他男朋友親眼看看她平日裡是怎麼接客的,又用他男朋友當教材,告訴她什麼叫打生樁!”
“現在的她啊,乖得很。再也不和我講什麼道理,也不求著我放過他。”
孫德彪臉上露出病態的笑容,低沉的聲音好似從地獄響起,令人不寒而栗。
“年輕人,你現在確定還要和我講什麼道理嗎?”
“清江西邊打生樁的位置我也已經給你留好了,你也不用擔心以後會寂寞。”
“前麵已經有幾十個打的生樁在等著你。”
楚陽看著孫德彪肆無忌憚的樣子,怒火叢生,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什麼叫做打生樁!
那是將人活活封禁水泥裡麵的一眾人祭之法。
被封禁水泥裡麵的人將在巨大的痛苦中死去。
這種手段極其殘忍,平時也隻存在於一些都市怪談之中。
楚陽也沒想道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也會遇到這種惡魔。
逼良為娼!
活人生跡!
這些罪名隨便啦一條出來,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畜生!”
楚陽咬著牙,眼神中殺氣四溢。
“哈哈哈,還敢罵我?!”
“年輕人,我本想著給你一條生路,可惜你不知道珍惜。”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硬要闖。”
孫德彪搖頭晃腦揮了揮手:“動手!”
身後,幾十名打手聽到這命令,紛紛掏出鋼管砍刀朝著楚陽逼近。
其中還有幾人手裡端著自製的土槍。
楚陽滿臉冰冷,不退反進。
赤手空拳,迎麵衝向那十幾名手持武器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