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警署成員瞬間上前,掏出手銬就要將楚陽給銬起來。
……
半個多小時後,蘇家彆墅。
蘇文海幾人剛剛到家。
“映雪,快去將我珍藏在櫃子底下的那瓶好酒拿出來,然後和你媽一起炒幾個小菜。”
“今天我們必須要好好慶祝一番。”
“這次我倒要看看楚陽那個小畜生,還怎麼和我們鬥!”
蘇文海一走進彆墅,便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指揮起蘇映雪和高蘭兩人。
聽到樓下動靜,剛從二樓走下來的蘇雅晴看著蘇文海得意的樣子,心臟猛地一顫,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已經發生。
“爸,你們早上不是陪我姐去離婚了嗎,情況怎麼樣?”
蘇雅晴旁敲側擊的的問起早上的事情。
蘇文海眼睛一斜,頗為不滿的冷哼一聲,“你是想問楚陽那個小畜生怎麼樣了?”
“辦完離婚手續,他就被警署的人帶走調查了。”
“罪名強奸未遂,後半輩子恐怕都隻能在大牢裡度過了。”
蘇雅晴臉色瞬間一白,下意識後退兩步,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
“是你!”
蘇雅晴猛地想起前兩天蘇文海說過的話,歇斯底裡的怒喊道,“爸,你怎麼能這麼做?”
“姐夫他明明救了我,你卻去警署誣告他。”
“從頭到尾,姐夫有哪一點對不起我們,你為什麼要害他?”
“就因為他要離婚,就因為他要收回曾給你們的東西?”
“可這不都是因為你們將他傷得太深了嗎?”
“侵吞家產,婚內出軌,隱瞞楚爺爺病危的消息……”
“閉嘴!”蘇文海惱羞成怒,“你是怎麼說話的,有你這樣說自己父母和親姐的嗎?”
“這些年,你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們給你的,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
“你們?”蘇雅晴慘然一笑,目光緩緩從蘇家三人臉上劃過。“一個爛賭鬼,欠下上百萬高利貸,連祖業都能拿去抵賭債,”
“一個假貴婦,身上連一百塊錢都拿不出來,還要去買幾萬塊錢的包。”
“一個白蓮花,看起來什麼壞事都沒做過,但哪一件事情不是你授意默許?”
“如果不是姐夫,你們早都完蛋了,還能站在這裡繼續指手畫腳。”
“夠了!”
蘇文海猛地一拍桌子,臉色無比難看,蘇映雪和高蘭的臉色同樣也好不到哪裡去。
蘇雅晴的話無疑是將他們身上最後一層遮羞布都扯了下來。
無論他們的話說得多麼富麗堂皇,都掩蓋不了他們醜惡的嘴臉。
忘恩負義,恩將仇報……
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但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說。
“雅晴,楚陽他既然選擇和你姐姐結婚,那他就和我們是一家人,是一家人,他幫我們還清以前的欠款有什麼問題?”
“既然結了婚,他的和我們的有什麼區彆?”
高蘭被蘇雅晴這樣指著鼻子指責,冷著臉試圖解釋,將自己的種種行為都合理化。